查查你的前世是什么(查看前世是谁)
今天跟大家分享一下查查你的前世是什么(查看前世是谁),以下是这个问题的总结,希望对你有帮助,让我们看一看。
第十六章
“自己的领带都系不好,就不要提帮别人打领带,还是让我教你。”说着就拉过王惠文的手拽上领带的两端。芝加哥主动亲吻董翰林的经历,虽然是意外的巧合,但是终究是两人第一次亲近的开端。现在想来,王惠文仍然会脸红,害羞的当口也就忽略董翰林正在做的一切。任由他们的手指纠缠在一起,绕着浅紫色的丝绸来回穿梭。
西雅图冬天的早晨,天亮得不算早。然而清晨阳光还是透过客厅的窗帘,照在两人紧扣的指尖上面,空气之中温暖的甜香在悄无声息蔓延。不知道什么时候董翰林的手已经松开,而王惠文还是专心致志帮对面的他打着领带。董翰林低头静静看着这一切,王惠文的头发起床的时候只是简单在脑后低低挽一个髻。
现在碎发三三两两散落下来,王惠文不得不时不时停下来抬起手拢开挡住眼睛的刘海。修长的手指插进乌黑的头发,愈发衬得肤色雪白。眼睑低垂着,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淡淡的影子,忽闪着像一对燕尾蝶。怕董翰林会不舒服,王惠文细心解开衬衣的第一个扣子。同时右手食指轻轻隔在领结的上面,才缓缓地把领带推到领口上面。
食指关节若有似无扫过董翰林的喉结,他猛然把王惠文再次拽进自己的怀里。从胸骨被撞疼的感觉,董翰林可以判断自己的力道大得弄疼王惠文。但是这些早就顾不上,董翰林只想立刻对王惠文说一句话。董翰林怕错过这一刻,这句话就再也说不出来:“惠文,我们一辈子这样好不好?永远都不要分开。”
被董翰林困在双臂之间的王惠文,胸中空气被一点点挤空的感觉已经带来窒息的痛苦。但是王惠文依然没有挣脱的打算,只是来回抚着董翰林的背部,小声说:“好,我答应你,永远在一起。”说完眼睛就紧紧闭上,藉此来驱散那似曾相识的酸楚感觉。记得很多年前,王惠文也这么请求过Anson。当时王惠文说得口不对心,现在却未必是真的言不由衷。永远在一起,两个人一生的承诺不过如此。王惠文心想,Anson答应自己的时候可曾也这样心痛过。
董翰林要跟王惠文私奔,董翰林的话让王惠文记起目前自己的身份,也想起董翰林的种种,她抬眼难以置信地望着董翰林。“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去就没有意义,对我们而言只有未来。”未来对于王惠文是一个充满诱惑的字眼,自从董翰林出现在她的生命里面,各种从未有过的念头也跟着接踵而至。
不久之前,在长岛的古帆船上面,董翰林许给王惠文快乐,今天董翰林又给王惠文对未来的期冀。也许路西法在面对每个地狱门口踌躇不前的灵魂的时候,都绽放过这么瑰丽的笑颜。只可惜,对于已经在炼狱的烈火焚尽软弱的心灵而言,撒旦红唇的魅惑远不及加百利六只羽翼的洁白来得不可动摇。
王惠文向董翰林露出可以媲美路西法的笑容:“翰林,你会放不下这些的。就算你想放弃,也有人容不得你放手。你相信吗?每个人的命运从出生那天起就注定。”王惠文的笑容像是一缕夺目的阳光,瞬间点亮晨曦之中晦暗不明的小屋。董翰林柔声道出的话语,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因为真实才更加残忍。
董翰林把王惠文美丽的容颜捧在掌心,像是永远都看不够一般深深望进他她的眼睛:“我相信,命运不止是出生那一刻就注定,前世或者更早就因果相报纠结在一起。正是这样,遇见我是你的劫数,遇见你是我的救赎。所以惠文,今生我绝不会对你放手。”话音未落,灼热的吻已经落在王惠文的嘴唇上面,这吻的热度灼伤王惠文的双唇同时也夺走她的呼吸。
而接下来董翰林的话语更是控制王惠文的心跳,“给我时间,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处理好一切,到那时咱们就离开这里。然后我会用一生证明给你看,什么叫天长地久?”这就是今天早上董翰林离开前对王惠文说的话。Peter迷恋东方文化,对于拥有五千余年的华夏文明更加是敬畏有加,这种态度或多或少影响到王惠文的成长。
王惠文记得其中有一首叙事长诗,讲述的是唐玄宗李隆基和杨贵妃之间不见容于世人的凄美爱情故事,“天长地久”这四个字最早就出现在那里面。然而这个似乎关乎一生的承诺,后面的诗句却是“此恨绵绵无绝期”。这多少有些像阿蒙神对亚历山大的神谕,命运的脚步不疾不徐的像每个涉身其中的人靠过来。
想到这些,王惠文的手指下意识收紧,精装书本上凸现的金属装饰花纹嵌进手掌,疼痛再一次帮助王惠文找回现实的存在。与此同时,门口的风铃和小狗Ruby低吠一起穿进耳朵,没有回头招呼来者。王惠文只是看一眼墙上面的老挂钟,一丝笑纹便浮现在嘴角上面,她知道该来的总会来。
一只金毛幼犬挡在眼前,龇着还没长结实的乳牙发出含有威胁的呜呜声。金正中好脾气地弯下腰想要讨好这个不算友好的拦路者,就在他的手就要拍上小狗脑袋的时候,晴朗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狗是领地意识很强的动物,你在它的地盘上面轻举妄动。就算是一只小狗,我也不能保证你会不会挨咬。”
王惠文线条优美的面孔出现在金正中的视线里面,一个多月没见似乎又清瘦一些。长及膝盖的黑色休闲毛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大敞的衣襟里面深V的浅灰色T恤紧致勾勒出高耸的胸部。散碎的头发干净利落的束在脑后扎成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的略微下陷的脸颊。余下的长发顺着修长的脖子搭在瘦削优雅的锁骨上面,王惠文周身的装束和散发出来的气质都带有优雅的感觉,毋庸置疑这很美。
然而这是类似韬光养晦的隐忍,这个时候的王惠文在金正中看来,更像是一只慵懒的在树荫下面休息的狮子,一旦猎物出现就能准确撕裂对方的喉管。这句话完全是在无意识状态之下说出来,金正中无奈地耸耸肩:“Well,我看你也是领地意识很强的动物,不想请我坐坐吗?”王惠文拿起桌上的钥匙,抱起Ruby就向门外走去,完全没有理会后面的金正中。
她只不过在告诉金正中一个决定,而非征求任何人的意见:“今天生意不好,我想早些回去准备晚饭,不介意的话就上来吧!”走进公寓的那一刻,宁静淡然扑面而来。就像现在王惠文身上的气息一样,楼下那间小花店里面也有这种味道。金正中有些迷惑,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王惠文?芝加哥那个进退得宜,伶牙俐齿的大律师。
长岛那个冷然傲气,离群落伍的冰雪美人。还是眼下这个偏安一隅,心如止水的漂亮女人。抑或资料袋里面形容有过阴暗过去,同样无法直视阳光的黑暗生物?一杯咖啡推到金正中面前,原来在他发呆的当口,王惠文已经安顿好Ruby换好衣服,并且为两人调咖啡。之所以认定咖啡是调制的,是因为杯口逸出的除了咖啡特有的醇苦之外还有屡屡酒香。
端起杯子金正中迟疑一下,问王惠文是什么?王惠文轻轻一笑,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喝起来:“我发明的饮料,壶煮Mocha加上威士忌。每当我想要喝一杯却又必须保持清醒的时候,这就是最好的选择,我想你会喜欢。”金正中试着喝一小口,没有糖和奶缓冲,苦涩之中混着酒精的浓烈很是刺激。
王惠文的杯子已经见底:“要一饮而尽才有感觉,我并不确定人人都能接受这种味道。但是嘉盛集团总经理的身份要求你必须时刻保持清醒,而要来我这里,总要有些刺激才能保证咱们两个人都保持理智。”王惠文的声音有一种略带沙哑的磁性,听上去敦厚性感。但是这个时候的金正中,对这个声音的联想却是董翰林拉动枪栓的清脆。
上午大股东会议开得还算顺利,董事会对公司的经营状况很是满意,几个元老派也肯相安无事。散会之后,金正中就忙于召集各副总和部门主管布置近期的几个大案子,并没有顾得上和董翰林交流什么。董事长秘书的邀约电话在这个时候显得有些不明就里,往常董翰林和金正中根本用不上这么正式的约见程序。
而现在董翰林的秘书竟然通知金正中的秘书,董翰林要和金正中会谈。只有他们两个人,地点就是董翰林的办公室。这么诡异的情形,金正中还是第一次遇见。然而所有的不解都随着他,推开办公室门的那一刻迎刃而解。办公桌上面散放着VSK-94狙击步枪的零件,董翰林叼着雪茄一边在那里吞云吐雾,一边像对待艺术品一般小心翼翼擦拭组装枪支。
听到金正中进来也没有刻意停下来,只是随手丢过去一只雪茄。金正中径直走到董翰林对面的沙发坐下来,斜侧着身体从大厦顶层的玻璃幕墙向外望着风景,说自己从长岛回来就戒烟。董翰林抬起头向金正中笑着,说这是雪茄而不是烟。这时候金正中才注意到他今天的装束不同于以往严肃冷酷的商务时尚,而是带着雅痞气质的学院派风格。
米色条纹衬衫搭配深浅不一的紫罗兰色调棋格马甲,同色系领带还有外面的银灰色套装,袖口上面的蓝宝石更是随着手腕的翻转熠熠生辉。这样的董翰林掩去霸气,儒雅之中透着俏皮,竟有几分像是大学的年轻讲师。金正中对董翰林说,这样的搭配很适合他。董翰林继续低头摆弄着手里面的枪:“正中,我们很久没有比试过谁的速度更加快?”
金正中当然知道董翰林指的是什么,身为男孩子出生在那样的家庭,就注定他们童年不能等同于普通孩子。对枪械的记忆远早于电动玩具,防身格斗更是玩伴之间再熟悉不过的游戏。谋略智慧上面金正中和董翰林不相上下,但是徒手格斗和骑术却从未赢过董翰林。唯有射击可以自负一些称作前辈,但是痴迷法律的金正中,最终还是放弃成为狙击手的机会做一名律师。董翰林倒是后来居上,在黑白两道打响“猎豹”的名号。
就算后来接手家业,不再涉足那个圈子,董翰林的枪法却从未退步,500米之内弹无虚发。而枪支组装更是做到这些的必修功课,金正中的能力远在普通人之上。但是与董翰林比起来,取胜的机会寥寥可数。念及这些,金正中自然要顾及一下自己的面子:“律师靠的是头脑生存,而不是莽夫的蛮力。”说完还若有所指瞟了一眼,董翰林手里面组装一半的步枪。
显然董翰林听懂董翰林的含沙射影,倒也无心理会,依然在那里心无旁骛的的把子弹一粒一粒压进弹匣:“这种枪最大的优点就是射击范围广,远距离射杀威力不受影响。缺点是后坐力强,连续射击命中率会降低,一般人不好驾驭。”
董翰林的话更像是自言自语,金正中听来却觉得有些好笑:“能够做狙击手的人都不是普通人,而他们的第一条准则就是一枪命中目标,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在暴露藏身位置后继续开枪。说到连发射击,想要单纯的连续射击AK-47倒是比你手上面的VSK-94实用一些,不然的话M-16也是不错的选择。”
“总之这完全取决于你要用枪干什么,你想怎么杀人,明火执仗还是暗箭伤人。”董翰林漫不经心地说:“这更加多依赖于,对方有多少人还有我这里有多少人?”董翰林的回答引得金正中一阵发笑。最后一颗子弹压进去,董翰林抬起眼来:“听说你雇用鬼眼,那个人物你轻易不动,一旦动了必有大事对不对?”
总算说道请他上楼的正题,金正中略微稳一下心神,说自己让他查查王惠文的背景。在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最好说真话,这一直都是金正中和董翰林的相处之道。鬼眼是一个多重间谍,是许多政要名流的座上宾,同时也是更多黑道大亨的门客。这个时候请鬼眼出来,加之先前的事情,稍加联想就能够得出结论。
更何况董翰林这种聪明绝顶的人,当着聪明人就没有说谎的必要。伴着子弹上膛的金属撞击声,组装完好的VSK-94在董翰林手上面翻转一下后架上肩膀,瞄准镜反射的光芒竟然和他手腕的蓝宝石一样没来由地妖异艳丽,说要查得仔细一点。
酒精在某些时候比**更能够令人保持清醒,特别是周围似乎还弥漫着若有似无的血腥的时候,酒精就更加像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人性之中潜藏的嗜血猛兽开始蠢蠢欲动,这是金正中喝下第二杯饮料时的感觉。对面的王惠文端着马克杯似笑非笑打量着他,王惠文的头发已经完全散下来,黑得泛着蓝色光芒的头发丝丝缕缕的遮住幽深的双眼,天蓝色的围裙系在身上倒也不显得突兀。
“正中,有什么事情就说吧!这样我们还能够为一起吃晚饭留出时间来。”说着王惠文放下杯子,拿过清水槽里面泡着的马铃薯开始削皮:“青豆焗海鲜饭,配马铃薯奶油汤,可以吗?”王惠文的样子从容得如同在家里面招待客人的女主人,当然她本就是这间房子的主人。
只是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女人竟然能够营造出家的氛围,金正中甚至有些怀疑鬼眼是不是弄错什么东西?金正中刻意清一下喉咙顿在那里,想要从王惠文的表情窥见些许端倪。但是王惠文却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只有盆子里面削好的土豆多几个而已:“Mandy,我这里有一些你的过去,当然是官方档案没有记载的。”
金正中对王惠文说,她曾经是一个警察。这个结果王惠文根本没有必要震惊,因为这就是她一手安排的戏码,导演总是比观众早一步熟知剧情。王惠文坦然地看着金正中:“正中,这能够代表什么吗?我是一个律师,这个国家的体制我想你也是知道的。咱们曾经是同行,没有在社会司法体系服务过,是没有办法得到从业资格,想必你当年也是警察或者助理检察官。”王惠文一手托腮,另外一只手漫无目的拨弄着桌子上面的土豆皮。
金正中似乎感到事情的本质逐渐显露出来:“为什么要刻意隐瞒这段经历?这些本来就是光明正大写进简历的东西。”王惠文的声音平滑得像是冰冷无波的湖面,已经结冰的湖面:“因为我杀过人,执行公务的时候误伤我的同事。”“当时的记录表明那人死在你的有效射击范围之内,所以不应该是误伤。”
王惠文把身体往椅子里靠一下,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没想到你连这个都能够找到,看来你的人不简单。你想知道什么?这些对我来说早就没有隐瞒的必要。”金正中阴冷着面容,说所有档案上面没有记载的。王惠文的举动令人无措,显然王惠文从一开始就清楚他们是干什么的?也知道警察的身份对她来说无异于死路一条。
但是这个时候王惠文的从容镇定,却显得更加诡异可怕。王惠文的口气像是在谈论天气一般:“包括我在孤儿院的经历,也要告诉你吗?”搁在大腿上面的手不由自主抓紧椅子的边缘,金正中向自己的杯子里面添一些烈酒,同时借助挪动身体的当口确认配枪确实已经装好消声器:“Of course,就算你不说我也能够知道,这点你应该比我明白。”
王惠文抬眼一笑,随后眼神就开始陷入飘渺的回忆。对面的金正中慢慢收起起先的防备,开始沉浸在王惠文的过去之中。淡然的笑容始终挂在王惠文的嘴唇旁边,这样的笑容,令金正中的思绪开始浮动。大多见过董翰林的人,往往会被那菱角形状红润细腻的嘴唇夺去目光。同时也会无一例外的有这样的印象,就是薄唇寡情。
董翰林的嘴唇的确很薄,加之平时不苟言笑,原本诱人的资本却成为刀锋一般冷厉不得亲近的标志。单就性情而言,凉薄二字之于董翰林算不得冤枉。对于周遭的一切,他一直都是抱着慵懒冷情的态度。王惠文的嘴唇也很薄,只是下唇那道浅浅的纹路使嘴唇的轮廓丰厚起来,乍看之下并不觉得薄削。尤其是笑的时候,更给人一种丰盈饱满的错觉。
然而当王惠文面无表情的时候,两片紧抿的嘴唇隐含冰封的气势,拒人于千里之外,比起董翰林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人身上居然可以杂糅这么矛盾突兀的几种气质,真是一个复杂又难以揣度的人。想到这些,金正中又一次开始在心里面苦笑,董翰林就偏偏招惹上这么一个惹不起的麻烦。
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等内容,请<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