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宏波鬼子来了图片 抗日战争历史记录 小说 传奇故
#头条创作挑战赛#
本文作者:川美眉
2000年姜文拍了一部《鬼子来了》的电影,据说这是他自己最得意最满意的作品,但是电影没有通过广电局的审核,与主流价值观相背离禁演了。
影片改编自尤凤伟的小说《生存》,获戛纳国际电影节评审团奖,成为了经典。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悖论,某个东西越是禁,越是勾起人们的好奇,对于电影观众来说就是观影欲,说的就是我,得了片源我立马开看。故事发生在一九四五年,日本投降前夕,在中国北方长城脚下的一个附近有日军驻守的名叫归甲台的村子里,一天晚上,有人把两名俘虏押送到了村民马大三(姜文饰)的家里,其中一个是日本兵,另一个是翻译官。本来说好了八天以后来取人,结果此后再也没有音讯,这两个俘虏在村子里一关就是半年。
在关押他们的过程中,村民们的生活也变得极不平静,围绕着这两个俘虏发生了一系列变化,大伙儿既痛恨这俩俘虏,又惧怕他们,怕万一哪一天有人来带走他们,被他们举报曾经怒怼过他们遭报复;与此同时,两个俘虏的命运也相应地发生了改变,一个整日揣摩着村民们什么时候会杀了自己,暗地里想要自杀,以效忠天皇。一个一个劲儿后悔干嘛去学习日语,做了这倒霉的翻译官,被家乡的父老们不齿,何去何从焦虑着两难着。
怎么办,这两个大活人又给带回地窖里,马大三愁死了,弄这俩烫手山芋甩也甩不掉,家里粮食捉襟见肘。这时,那个日本兵花屋小三郎(香川照之饰)求见,他的翻译(袁丁饰)告诉他村民粮食紧张,我们在这里白吃半年了。他想起了自己的老乡酒冢,他一定能搞到粮食,我请村民们来做一个交易,岂不是两全其美。
于是马大三请来五舅姥爷起草了交换协议,五舅姥爷拽着自己编写的合约诗文,摇头晃脑地宣读了这份协议,他让双方签字画押。于是马大三带着两俘虏出发了。他叫上六旺(李丛喜饰),“什么,两大车粮食,就这俩货?”六旺不信,有这等好事?他摸摸刚被大三甩的一耳光说,来,再来一耳光,我跟你去,拉粮食去。
你瞧村民们贪恋财富那嘴脸,只要有奶就是娘,只要给粮食,咱就换人。早把日本人发动的侵略战争这帮灭绝人性家伙的兽性忘脑背后去了。只见那酒冢小队长先是翻脸不认花屋小三郎,大骂为什么不去死效忠天皇,还带支那人来讨粮食。一忽儿又和颜悦色,看着那协议书,大日本皇军最有契约精神了,给你两大车,再加四车,共六车!那马大三笑颠了,急急去告诉伙计们。
是时,马大三正撑着船带着鱼儿往家赶呢,火光烧红了半边天,他明白了,他铸下了惊天大错……
片尾,花屋小三郎亲自持刀行刑,马大三必死无疑,他闭上了眼睛,想着刘爷说的“落地之头,必转九圈,面朝凶手,眨眼三下,嘴角上翘,含笑九泉。”这一闹剧终告落幕,它以全村男女老少全部丧命的血腥代价告诉我们:姑息与养奸那就是自掘坟墓。姜文用一部电影把中国人最想说的话表达出来了,含蓄、潦草、幽默,却振聋发聩,惊天动地。为什么说潦草,乡土乡音,就是乡民们自发的声音,事不关己的麻木不仁。
电影塑造了以马大三为代表的胆小懦弱愚昧无知麻木的归甲台农民集体形象,他们幻想着对日本子俘虏仁慈换回和平安宁的生活,却遭致灭顶之灾。当小三郎的屠刀高高举起时马大三才醒悟了,但已经晚了。而远处还有些乡民不明真相还混沌着不知死亡离自己已经不远了,真是令人痛心。
鲁迅先生早在1918年的《狂人日记》中写道“想起来,我从顶上直冷到脚跟。他们会吃?,就未必不会吃我。你看那??’咬你??’的话,和?伙青?獠??的笑,和前天佃户的话,明明是暗号。我看出他话中全是毒,笑中全是?。他们的?齿,全是?厉厉的排着,这就是吃?的家伙。”那个酒冢小队长、花屋小三郎都是笑里藏刀的吃人的家伙,前者在答应给六大车粮食时就策划好了,血洗归甲台;后者说过你们养我半年,我感激你们。
然而马大三,他压根没有这根弦,五舅姥爷、八婶、二脖子他们都没有察觉,他们只想着苟且偷安。什么外敌侵略,家国之恨,他们没有那么高的信仰。对于他们来说,什么都没有白面馍馍来得实惠。这就是那个时代的悲哀,农民的自私落后和麻木最后断送了他们自己的性命。
影片的前半段,展现的不是日本鬼子的残忍,却是人性的最真实体现。在一切的表象下,正是民族懦弱和妥协的真相。
影片结尾马大三的人头落地,鲜血染红屏幕的画面,是整部电影中唯一的一道颜色。这道血红是一种警醒,姜文想用这唯一的颜色来告诫那些愚昧无知的人们,别等到无法收场才知道后悔。
在豆瓣中,《鬼子来了》以9.3的高分成为姜文导演的最牛作品。相比如今那些动不动就上演“神操作的抗日电影,我们是不是可以包容一下这部客观真实而又深刻厚重的《鬼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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