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亲王塔尔知道以丹的真相吗,以斯帖王后有孩子吗
这是个冰雪堆积的荒野世界,到处是延绵的雪山冰峰,数不清的冰原、冰川、冰河、冰瀑布,崖壁上悬挂着冰雕、冰凌、冰棍…… 在人们的印象里,它就是“冰雪幻境”的冰雪世界。
在这遥不可及的冰雪世界里,晶莹剔透的海域、披挂冰冠的险峰、雄伟壮观的瀑布、迁徙中的鲸鱼、逆流而上的鲑鱼、嬉戏玩闹的海獭、展翅翱翔的雄鹰……无不令人神往。
这就是靠近北极极地的阿拉斯加(Alaska),被美国花720万美元从沙俄手里买来的一块“飞地”。这约172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却以每英亩2美分的极低成本成为美国第一大州。据说,当时美国民众和媒体强烈指责这桩买卖是花钱“弄来个大冰柜”。没料到随后从这块不毛之地发掘出了金矿、煤、石油,舆论随之一变,高度赞誉这笔交易划算。
当然,对于我们旅行者来说,最重要的是,这是全球最后一块处女地之一,是与格陵兰岛齐肩的冰原冰川旅游胜地。现在,阿拉斯加和格陵兰岛一样,冰原冰川正以数千年来“前所未有”的速度融化,如果不尽早来到这里,许许多多难得一见的奇妙异景将永久消失,你会因错过最美的东西而后悔一辈子+来生。
我和我的盆友们-四家人来了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于8月31日乘坐皇家公主号(Royal Princess)邮轮,从加拿大温哥华(Vancouver)出发,一路向西北方向行驶,前往美国阿拉斯加,去看这个“地球上最后的边疆”。
皇家公主号是一艘超大超豪华油轮,17层楼房高,放眼望去就如一座城市。第一天,油轮在海上荡漾,我们在邮轮上四处寻觅,熟悉这迷宫一般的宏大世界。
次日中午,邮轮到达凯奇坎(Ketchikan)。这里是北上阿拉斯加的第一站。站在邮轮上眺望,小镇依山傍水,云雾在半山飘逸,海湾里停泊着各种各样的游艇和渔船,景色如画。
这是一个典型的阿拉斯加小镇,人口不到一万。游轮码头却出奇的大,竟然停泊着5艘邮轮。我们沿着海边栈道到小镇,山脚下、海湾周围分布着不规则的街道,错落有致的房屋五颜六色,小酒吧、咖啡店、礼品店、食品店一应齐全,还有图腾和博物馆,简陋中处处透着淳朴,散发着当地的风土人情,别有一番味道。
凯奇坎之最大特色,在于它是鲑鱼(三文鱼)的故乡。这个季节,大规模的鲑鱼回潮,成群结队从太平洋西边“长征”到这个海湾,然后进入山间小溪,逆水而上,来到他们出生的地方,到这里产卵,育出小鱼,然后自己脱胎换骨,超度生命。那些众多新的生命又在从这里出发,游至海洋远方。所以,这里被称为“鲑鱼之都”。
到凯奇坎,主要就是观赏鲑鱼回潮的壮观景象。鲑鱼回潮的小溪(Creek)入口处有座铁桥,哪里有几个青年在钓鲑鱼。他们技术纯熟,一会儿钓一条,然后又扔进海里,如此反复进行,倒也乐此不疲。我们在旁边观赏,很是新奇。
成群结队的鲑鱼从铁桥下面水道穿过,进入小溪,我们也追随来而至。小溪两边是各色木屋,形成溪街(Creek Street)。街道两边挤满了观赏鲑鱼的人们。沿着溪街向上,鲑鱼越来越多,鱼贯着蜂拥向前,到了岩石边,它们蹰躇着,集聚在岩石下,似乎是在蓄积力量。忽而有鱼跳跃腾起,翻过岩石逆流而上……好生惊险!
回来的路上,有个小酒吧,都是本地酿制的啤酒,就坐下来,要了一杯,刚喝着,盆友老张也来了,也要了一杯,我们一起大口喝啤酒,欣赏酒吧摇滚乐,看着路边景色,悠悠然,飘飘然,似有神仙逍遥的感觉。
回到船上稍加整理,参加当晚的欢迎晚宴,男士正装,女士晚礼服,来到6楼餐厅,享受周到服务。我们几乎都点了龙虾+螃蟹撒拉,点了一瓶葡萄酒,几位男士们彬彬有礼地品尝,很是惬意。餐后看了一场歌舞,心情愉悦,为当天行程划上句号。
第三天早晨,邮轮停泊在朱诺(Juneau)港。朱诺位于亚历山大半岛(Alexander Archipelago)上的加斯蒂诺海峡(GastineauChannel),是阿拉斯加州的首府。说是首府-相当于中国省会,不要以为很大,实际上是个小城市。行政区划上,朱诺是一个县,虽然面积有8400余平方公里,但建成区不大,人口只有33000人。
据说,1880年在这里发现了大量的砂金,开始了城镇建设。这也是美国买下阿拉斯加之后,建立的第一个城市,当时被命名为哈里斯堡(Harrisburg),名称源于建城者之一的乔治·哈里斯,后改名为洛克威尔(Rockwell),最后定名为朱诺-一位建城者乔·朱诺的名字。
站在甲板上望去,群山遮眼,这就是朱诺山。天不作美,淅淅沥沥下着小雨,云山雾罩,雾锁峰顶,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早餐后下了邮轮,“娘子军”在党代表尹教授的带领下乘车去看冰原瀑布,我跟老张走散了,各自游览朱诺市。
这是一座200年历史的古老城镇,不少百年老屋,邮轮码头对面就是老街(Historical Downtown),座落在朱诺山脚下,森林环抱,街道整齐干净,在蒙蒙细雨中,湿润清新。走过老街,就是市镇中心,州政府办公大楼、州长官邸、城市博物馆等建筑都集中在这里。
州长官邸
雨下大了,只好赶回邮轮。正值中午,到自助餐厅暴食一顿。下午三点左右,又是晴空万里,蓝天白云,心情顿时愉悦起来,复又下船,花$35乘缆车到朱诺山顶。这里又是一片世界,满山原始森林,云雾在半山缭绕。站在山顶,俯视朱诺,海湾美景尽收眼底。那个美,是到极致的美,嵌到心底的美,真是太美了!
在这里流连忘返,一直游览到下午五点多钟,才恋恋不舍下山,回到邮轮。
第四天早晨,邮轮到了斯卡圭(Skagway)。这是一座港口小镇,只有920多居民。
天蒙蒙亮就起来了,斯卡圭街上华灯还亮着,映照着对面山上的云雾,倒有几分迷人色彩。九点来钟已现蓝天,白云从山腰缭绕上升,堆积在山顶。远山仍然云遮雾罩,一座座翠峰隐逸在云彩后面,若隐若现。
沿着码头栈道很快就到了小镇。镇子东西一条横街,约一公里长;南北四条纵街,都是几百米长。街上商铺林立,很多百年老房子。这些商铺中,主要是礼品店,还有金银首饰店、钻石店、皮货店、酒行、酒吧,算得上繁华。你想,这么一个小小的村镇,一下子来了两艘邮轮,汇集了几千上万人,还不塞得满满的。但是一到冬天,这里冰天雪地,半年间空无来客,就变成“鬼城”,空荡荡、冷清清的。据说,这里的人们冬季会放半年假。
斯卡圭小镇最醒目的是火车站服务中心,很多下船的旅客都在这里买火车票。服务中心背后(东)是火车站,车站前面的广场展示着古老的火车。
我们每个人花了$129买了中午一点钟的火车票(如果出美国关到加拿大站,价格是$150/人),在露天候车点等了半个多小时,就开始了火车之旅。
火车是那种老式的火车,轨道也是老式的枕木轨道,而且是那种窄轨。火车穿行在蜿蜒曲折的峡谷之间,两边是高耸入云的大山,中间是陡峭而深邃的峡谷,一条溪水沿着铁路自东流向西。沿途古木参天,风光秀美,偶尔有几处小瀑布,带给人们小小的惊喜。
火车在高山峡谷里转一大圈,返回到小镇,花了整整三个小时。盆友们都感到,这趟火车之旅性价比太低。可能气候原因,既没有看到期待已久的雪山冰川,也没有瞧见深秋的满山红叶,是有很多遗憾。
火车旅行是斯卡圭最主要的旅游项目。据说,斯卡圭每周接待旅客1.6万人次,基本都要体验小火车旅行。即使按照最低价$130/人计算,每周可获收入$208万,每年四个月旅游季节,为17周,累计收入为$3536万。这应该是斯卡圭920居民的主要收入来源,当然还要加上商业服务收入,算得上富裕了。
第五天上午,邮轮驶入冰川湾(Glacier Bay)。这里有人生不可错过的奇观,是阿拉斯加冰川行的重头戏。宾客们渴望已久,16-18层甲板上挤满了人,都翘首以望。8-15层海景阳台客房的宾客,不少都在自己客房阳台上观赏。
放眼望去,高高的雪山耸立在地平线上,俯视着这片冰川海湾。这景致就如自然学家约翰·缪尔(John Muir)所描述的那样:“翼状的云层环绕群峰,阳光透过云层边缘,洒落在峡湾碧水和广阔的冰原上;黎明景色非凡美丽,山峰上似有红色火焰在燃烧。”
原以为,这里是千里冰封的雪原,到处是冰凌的世界。在我的感知里,冰川湾最引人入胜的景观就是流淌在冰峰里的冰河——整个冰川湾包含了18处冰河、12处海岸冰河地形,以及数不清的冰山。眼前看到的却是一座接着一座的石灰岩山体,虽不时出现雪山、冰川和山顶冰原,但没有缪尔描述的:像一幅覆盖着无边无际的冰的画,画里面的冰……。在他眼里,冰川湾有种难以言喻的纯净和壮丽!
可能是冰雪融化的结果吧,我们没有看到地理学家们描述的“冰雪幻境”。这个形成于小冰河时期的冰川湾,在18世纪中叶达到鼎盛。据说,自谬尔探险时代之后,开始了融化后退的过程,在最近的几个世纪里,冬季的降雪量不及夏季的冰雪消融量,于是冰川以每年400米的速度后退,冰河沿海湾向北移动了很远。现在,随着北冰洋融化速度的加快,说不清什么时候,再也看不到壮观的冰川冰河了。
尽管如此,目前的壮观仍然足以让人叹为观止!
轮游前往马杰瑞冰川(Margerie Glacier)至约翰·霍普金斯冰川(Johns Hopkins Glacier)。这两个冰川被称为“潮水冰川”(TidewaterGlacier),冰川经长期的堆挤,直接顷泄入海,现在变成了一个海湾。广播里介绍道,两百多年前的1794年,英国航海家乔治·温哥华船长沿阿拉斯加海岸航行时,冰川湾尚不存在。他在目前冰川湾的位置,看到的是一堵宽达数公里,高达百米的冰墙。之后,冰雪融化加剧。据说,那些冰川的下滑速度每天大约为7英尺左右,面临海水的那些冰川差不都是三四百年前从山上一尺一尺的滑行下来的。
上午9:30时许,邮轮缓缓驶入古斯塔夫斯(Gustavus)海湾附近的兰普卢冰川(Lamplugh Glacier)。这是为纪念英国地理学家兰普卢1884年探险到此而命名。据介绍,兰普卢冰川源自费尔韦瑟东侧的布莱迪冰原,长26公里、宽1.2公里,冰面高达50米。看过去,这个冰川是一个伸入内陆的冰蚀的峡湾,碧绿的海水中四处漂浮着冰块。海湾周围矗立着雪山,山岚之间是凝固的冰河、冰川,白云飘浮在山顶,轻抚着一片片形似滑雪板的冰原,组成了一幅壮丽奇美的画面。目前,兰普卢冰川正以30米/年的速度消退,有人介绍,它的西端下面有个冰洞,呈三角洲形状,表面布满冰裂,宛如天然冰雕。可惜,只能听说,不能相亲见。
半个多小时后,邮轮掉转头离开,前往塔儿海峡(The strait of Tar)。大约10:50时来到马杰瑞冰川,其以1913年到此探险的法国地理学家德······马杰瑞命名。
这是冰川湾最漂亮的冰川之一。背靠着海拔4670米的费尔韦瑟山脉,冰雪覆盖着灰岩山体,冰河从山顶蜿蜒而下,探入海湾时,陡然而下,凝成一堵冰墙,足足有三层楼那么高。这冰雪墙不时的崩塌着,大块大块坠入海里,轰隆作响,激起数米高的白色浪花。坠入大海的冰块像白色的泡泡,漂浮在碧绿的海水里,形成一片白色的风景线。
这般如诗如画,难怪缪尔高度赞叹马杰瑞冰川的美丽!
可能时间关系,邮轮没有驶入塔尔海峡的尽头,那里是泛太平洋冰川(Grand Pacific Glacier),据说比马杰瑞冰川还要美,是冰河湾最壮丽的入海冰河。它跨越于美国阿拉斯加州与加拿大卑诗省的边界,曾一度占据整个海湾。
真的很遗憾!
离开塔尔海峡很远,回头眺望,留给我们的是数不清的冰山和一片汪洋,一道永恒的景致。
遗憾的是,在这片海湾,没有看到渴望已久的座头鲸、海狮和爱斯基摩人的皮划舟…… 在这洪荒的世界里,看不到乡村田舍,更何况游人的帐篷……
第六天,邮轮在茫茫大海里一路向西北行驶。中午两点来钟,极目远眺,海岸线上隐隐约约出现延绵起伏的山脉,淡淡的云雾缭绕在黑色的山体,黑色山脉背后冒出白雪皑皑的山峰,将蓝色大海夹在中间,成就了冰川峡湾。
下午4:00时许,游轮拐过以斯帖岛(Esther island),进入一个狭长的峡湾,过“倒影镜像”(Beneath the reflection)、克雷森特冰川(CrescentGlacier),于5:00时许来到克里奇峡湾(College Fiord),这个大名鼎鼎的“最壮观,最雄伟,最神奇”的学院冰川!这里因1898年美国铁路大亨哈里曼(Harriman)邀请耶鲁、哈佛等众多科学家一起来此渡假,并研究此地冰川而得名。
这是一条狭长的峡湾,两边是高耸的雪峰,一个连着一个的冰川,左(西北)边是科克斯冰川(Coxe Glacier)、霍尔约克冰川(Holyoke Glacier)、韦尔斯利冰川(Wellesley Glacier)、瓦萨冰川(Vassar Glacier)、布林莫尔冰川(Bryn Mawr Glacier ),右(东南)边是阿默斯特冰川(AmherstGlacier)、科格希尔湖(Coghill Lake)、达特茅斯冰川(Dartmouth Glacier),走着走着,一片雪山冰峰迎面挡住去路,左右两条宽阔的冰川倾泻而下……
邮轮到了著名的学院峡湾的尽头。左边那条冰川是史密斯冰川,从各座冰峰上的冰川汇集而成,在坝上形成冰瀑布,气势磅礴;右边那条冰川是唐纳冰川(Downer Glacier),似银河倒倾,高山流水,令人震撼。
邮轮在这里来回转悠,让我们从不同侧面欣赏这学院冰川的壮丽。在这里可以近距离观看冰的世界,看到那些地理学家描述的美景:冰峰、冰原、冰川、冰河…… 白皑皑的一片。虽然看不到悬挂在崖壁上晶莹剔透的奇特冰雕,却观赏了从雪山中堆积的万年冰河,脑海里掠过那种巨大冰块从冰崖上崩裂而下的极地奇观,感受到融化的雪水在冰川底部咆哮的震撼……真正的“冰的画、画里的冰”。
我们在这里乐不思蜀,直到太阳西下……
7日凌晨12:30时,游轮抵达本次航行终点站惠蒂尔(Whitti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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