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耳其属于哪个洲为什么参加欧洲杯,土耳其2002世界杯阵容
2022年5月18日,瑞典和芬兰向北约递交加入申请。按照规定,只要北约所有成员国一致同意,那么北约就可以吸纳新成员,扩大自己的阵容。
这正是俄乌冲突的关键时刻,按理说北约成员是应该同意的,因为一旦瑞典芬兰加入北约,那就意味着北约对俄罗斯的西北方形成了直接的威胁。
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却偏偏遭遇到了土耳其的反对,因此瑞典芬兰加入北约一事,迟迟不能确定。
在建国之初,土耳其可是完全以西方为向导,一心一意向西方学习。甚至为了能够融入欧洲,加入欧盟,土耳其做了无数的努力。
可近几年,土耳其却频频和北约对着干,有时候甚至直接向美国挑衅,土耳其究竟是怎样走上“北约逆子”这条路的?
拼尽全力,融入欧洲
自从土耳其共和国建立以来,国父凯末尔就开始大刀阔斧的改革,极力推进土耳其的世俗化和“西方化”。
为了融入欧洲,土耳其在1952年加入了北约。欧盟成立以后,土耳其又在为了加入欧盟而积极奔走。
可是,随着埃尔多安进入政坛,土耳其的入欧之路却渐渐发生了偏离。
埃尔多安于1954年出生于土耳其东部一个十分贫困的穆斯林家庭,从小,埃尔多安接受的就是系统的伊斯兰文化教育。
在困窘的生活中,是宗教信仰,让他们找到了支撑他们生活下去的意义和力量。
但是,随着埃尔多安一天天的长大,他开始逐渐感受到了世俗化对他这样的人的排斥和厌恶。
读大学的时候,埃尔多安想要进入安卡拉大学学习,可是这所大学根本不允许他这种宗教学校毕业的学生报考,他不得已,只好报考了马尔马拉大学。
在失望之余,他发现,不仅仅是他自己,这个国家还有许多和他一样贫困的人,也在遭受世俗化了的土耳其的厌恶。
因此,埃尔多安萌生了一个念头,有朝一日,他一定要改变这一切。因此大学毕业以后,埃尔多安就走上了政坛,并且加入了主张政教合一的土耳其繁荣党。
在繁荣党被土耳其宪法取缔以后,埃尔多安又组建了正义与发展党并任主席。
2002年,正义与发展党赢得议会选举,开始上台执政。埃尔多安也终于有能力按照自己的意愿改变土耳其的发展方向了。
来自欧洲的“排挤”
埃尔多安创立的正义与发展党,有鲜明的伊斯兰教色彩。他们对内强调本土意识,对外也将外交重心逐渐转向东方国家。
而这种转变,配合土耳其所遭遇的现实问题,得到了越来越多的国民的支持。
原本紧跟欧洲谋求发展的土耳其发现,尽管他们尽了最大努力西化,甚至不惜远离中东,可在欧洲人眼里,他们始终是个异类。
对于土耳其,欧洲国家向来有两套完全不同的对待方式。
从军事角度来看,土耳其刚好位于抵御苏联扩张的最前沿,可以作为他们重要的军事基地,所以在1953年,他们就同意将土耳其纳入北约防务体系。
可是,当土耳其想要进入欧盟的时候,欧洲国家就不高兴了,因为在他们看来,土耳其进入欧盟,势必会成为欧盟的累赘和包袱。
土耳其的经济总量,只有欧盟的2%,人均GDP也只有欧盟平均水平的28.5%。如果土耳其加入欧盟,这对欧盟其他国家来说,只会背负沉重的负担。
所以,尽管土耳其在1963年就在创建欧盟协议上签字并被确定为潜在成员国,可是直到1999年,才获得入盟的候选国资格。
而许多排在土耳其后面的国家,早已经通过申请,成为欧盟一员。
一次次的挫败也让土耳其意识到,欧盟国家是“只能共患难,不能共享福”。土耳其开始对加入欧盟心灰意冷,国内民众对于加入欧盟的支持率也越来越低。
正所谓西方不亮东方亮,土耳其人决定,既然西进不行,那就掉头向东吧。
可既然要向东发展,就必须要在中东夺取大国之位,重新恢复土耳其在伊斯兰世界的领袖地位。
因此在正义与发展党治下的土耳其,依靠着民众对西方的反感和众多的穆斯林支持,土耳其国内的伊斯兰文化再次复兴,宗教学校、清真寺的数量也开始大量增加。
但是,埃尔多安也知道,世俗化和亲西方在土耳其推行毕竟已经八十多年了,一下子彻底完全改变是不可能的。
一步步成为“北约逆子”
从2002年开始到如今,土耳其经过三个阶段的转型,一步步从曾经的“精欧典范”,变成了如今的“北约逆子”。
2002年,土耳其就开始逐步推行从整体上改善与区域国家的关系。2003年,在美军进攻伊拉克的关键时刻,土耳其就违背了北约组织宪章,不准美军借道。
美军没有办法,只能绕大圈由红海转运波斯湾加入南部战场,导致贻误战机。
这件事情开始让游离于中东之外多年的土耳其,迅速收获了阿拉伯国家的众多好评。
2007年之后,土耳其加入欧盟的热情开始退潮,回归中东,争当区域领袖的步伐也开始加速。
主要表现在,土耳其加大了对中东事务的介入力度,比如:积极斡旋中东热点问题;拓展与中东的经贸联系,充当伊斯兰与西方沟通的桥梁等。
对之前的亲密盟友以色列,土耳其开始逐渐敌视,但是和伊朗之间,关系却越来越紧密。
这些回归中东的外交转向,也埋下了日后土耳其和西方关系紧张的种子。
2011年以后,中东出现剧烈变动,土耳其开始强势回归。
土耳其先是在叙利亚问题上,寻求推翻巴沙尔政权,在埃及土耳其则开始支持穆斯林兄弟会。
这让土耳其外交被认为开始从泛伊斯兰主义向亲逊尼派宗教力量转变。
2015年以后,土耳其继续高调介入中东外交,甚至不惜向美国叫板。即使在2016年7月国内发生军事政变的情况下,埃尔多安也没有改变干涉中东事务的政策。
2016年8月,土耳其再次在叙利亚发动了“幼发拉底河行动”,并与伊朗联手摧垮了伊拉克库尔德地区政府的独立公投。
这两次行动也成为埃尔多安政府介入中东事务引以为傲的成功案例。
2017年,土耳其在卡塔尔出现危机的时候,再次力挺卡塔尔,并且派驻部队,这在一定程度上也损害了土美之间的关系。
随着土耳其不断深入介入中东事务,他与西方国家的关系也就越紧张,因此土耳其选择与俄罗斯缓和关系。
可随着和俄罗斯关系的不断和缓,带来的就是和北约国家之间的矛盾继续加深。
为了不想影响俄土之间的关系,土耳其阻止瑞典和芬兰加入北约。
俄乌冲突开始以后。土耳其不仅没有和西方国家一起,对俄罗斯进行谴责和制裁,反而加大了和俄罗斯的经贸往来。
土耳其还在俄乌冲突时,积极支持俄罗斯推动的卢布结算举措,并且在双边贸易中增加卢布交易,这也对卢布止跌回升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到如今,在美俄之间,土耳其一直左右逢源,施展着平衡手腕以谋取本国利益最大化。
土耳其曾经的辉煌和在邻国间还算强大的实力,让其始终不甘心扮演大国的跟班和棋子,他要走自己的发展道路。
可是和真正的列强比较,土耳其还是有一定差距的,所以他只能时刻环顾周围环境,随时调转方向,寻找有利时机。
所以,这也不难理解,曾经的精欧典范,为什么如今成为了北约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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