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回来找我(回来找我封珉)
一路的奔波,随着夜幕的降临,我们也顺利地返回到了河南老家,踏入村子里的那一刻,我的心情无比的舒畅,反倒小刘显得有一丝胆怯和紧张。行驶在乡间小路上,村子里因为临近春节的原因,到处灯火通明,临街的一家小卖铺又像往年一样摆上了几桌麻将,熙熙攘攘地挤满了男女老幼。打开车窗,不知道谁家正在炸油条,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的烟火气息。以往这个平静祥和的小村子此刻因为春节的来临又恢复了之前热闹的氛围了。一边走我一边给小刘介绍我们村子的情况,这让一直生活在山里的小刘对我们平原的村子充满了无限的好奇。
在回来之前,关于带着小刘回家,我已经提前通过电话告诉了父母和单老师了,因为农村的房子房间很多,单老师对于我的决定还是特别支持的,我妈虽然是一个没有学问的农村妇女,但是一听说我的同事要住我们家一晚上表现的特别热情,提前把楼上的一间空房子收拾了出来,因为在我妈看来“公司里面所有人都比我厉害,她尽可能地讨好我的同事,为了不给我丢人,更为了来年我的工作会更加顺利”!开着车灯,大老远我就能看到我家胡同口的电线杆下面站着几个中年妇女正在谈笑聊天,其中有一个就是妈妈,走到她们身旁,当我打开转向灯准备向胡同里面拐的那一刻,我妈兴奋地对旁边的姐妹们说“我儿子回来了”!出于礼貌,我赶紧摇下车窗伸头问好,离开人群之后,小刘小声地对我说“你在村子里的人缘真好”!而我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过多的解释。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我继续讲述。
很快我开着车到达了老家门口,单老师应该是看到车灯了,穿着厚厚地睡衣赶紧出门迎接,还没有等我开口呢,单老师看着小刘笑着说道“小刘是吧?欢迎你来我家做客”!而我指着单老师对小刘介绍道“这是恁嫂子”!此刻的小刘神情紧张地说道“嫂子好”!看着小刘的这副紧张模样,还没有等我安慰呢,单老师发挥出了老师的优势,连忙对着小刘开玩笑说道“不用紧张,你就当回到自己家一样”!说着我妈也跟着车后面来到了我们的身边,一边帮助拿行李,一边操着浓重的家乡口音热情地对小刘说道“孩子,冷不冷呀?穿那么薄,赶紧进屋喝杯热水,饭我已经做好了,就等你们回来呢”!就这样在一阵热闹的寒暄声,我和小刘回到了家里。此刻的小刘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一样,笑着对我说“哥,你们家真好”!就在此刻,我爸抱着水杯送外边走了进来,看见我们俩在洗手,一边帮助拿洗手液,一边笑着对小刘说“小刘是吧?应该喝酒吧,一会咱爷仨喝点,暖和暖和”!说完就走进厨房里面帮忙妈妈端菜了。
很快客厅的桌子上已经被妈妈做的饭菜摆的满满当当了,爸爸拿出了自己珍藏了好多年的白酒,在爸爸的声声呼唤中,我和小刘也赶快就坐了。此刻我妈走到客厅里面,也许看小刘的穿着打扮比较时尚,笑着对小刘说道“孩子,你应该是城市户口吧,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做了一些,你别介意呀”!听到我妈这样说,单纯地小刘立马站起来拘俗地说道“阿姨,我农村户口,做那么多饭菜,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相信小刘说的是实话,但是我妈却觉得小刘在客气,两个人相互谦虚着,紧接着我妈笑着说道“你们爷仨好好的喝一杯吧,暖暖身子,我和恁嫂子在厨房吃了,我们留得有饭菜”!在我们老家有一个规矩,一般家里面来客人,都是不允许女人上桌的,也许这是几千年的陋习了,但是在我们这边却一直延续着。听到我妈这样说,我连忙起身笑着说道“没事儿,妈,你把单洁也叫过来吧,都是自己人,坐在一起吃吧”!此刻的小刘似乎也很懂事一样,听我这样说,连忙附和道“对呀!阿姨,让嫂子过来,一起吃吧”!
就这样,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妈和单老师也坐下开始吃饭了。小刘毕竟不是我们当地人,并且对于酒文化的理解也特别有限,整个酒桌上显得特别不礼貌,特别是和我爸碰杯的时候,高高地举起酒杯,也许小刘没有在乎,但是我能注意到我爸微妙的表情,见到这个情况,我赶紧端起一杯酒,刻意把小刘的手压低,笑着说道“文化具有地域性,湖北和我们河南的酒文化可能也不一样,来干杯,欢迎小刘经常来我家做客”!因为酒文化的原因,我爸对于小刘并没有太多的好感,反倒我妈觉得小刘这个孩子不错,挺实在的。饭局结束,我带着小刘去楼上的房间休息,刚刚进门,小刘眼神迷离地对着我说道“哥,你家真好”!此刻的我笑着回答“都是农村的房子,好什么呀”!此刻的小刘看了我一眼,眼睛似乎红红的,我连忙问道“怎么啦?兄弟,喝多了吗”?小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强忍着微笑对我说“你们家的这种氛围真好,有爱你的媳妇,有疼你的爸妈,我长这么大,都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听到小刘这样说,回想起小刘的身世,内心突然有一种莫名的疼痛。连忙安慰道“赶快休息吧,明天你就可以回家了,也一定会有这种氛围的,现在也知道我家的位置了,有机会的话我可以经常带你回来”!安顿完小刘之后,我便下楼去了。
虽然已经是夜里十点钟了,但是和家人久别重逢之后的那种喜悦早已经忽略了时间,此刻我妈正在厨房里收拾着碗筷,单老师在一旁陪着我妈聊天,而我爸应该又出去打麻将了,一直没有看到身影。那么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我继续讲述。
刚走进厨房门口,你听到我妈和单老师在议论相亲的事情,在这里给大家科普一下,每年春节,就是我们老家相亲的好日子,谁家有待嫁的女儿,白天你只要往她家门口一站,就会有抽不完的香烟和吃不尽的喜糖,一家女儿甚至一天能相见好几个男孩,这种现状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在我们农村特别普遍。见我进来后,单老师小声地说道“你同事休息了吧”?我连忙点头回应,紧接着我便问道“你们俩议论什么呢?谁家闺女相亲了”!也就是这个问题似乎打开了我妈的话题,我妈甚至连碗都不洗了,站着对我说道“咱邻居家的你张婶,今年二女儿又不读书了,张罗着给她女儿介绍对象呢?并且还要求必须是上门女婿”!听到这里我特别好奇“她家大女儿不是也嫁到我们自己村子了吗?二女儿才多大呀!还要求是上门女婿”!此刻我妈把农村妇女八卦的特点表现地淋漓尽致,连忙对我说道“他们家不是没有男孩吗?你张婶要求两个女儿必须都是上门女婿,二女儿也不小了,算上虚岁今天都已经二十岁了,不读书的话也该找婆家了”!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呢,单老师笑着对我说了一句“你同事多大了呀?有对象吗”?听到单老师这样问,我妈连忙摇头说道“不行,不行,坚决不行,人家是城市孩子,怎么可能愿意来我们农村做上门女婿呢”?因为小刘的情况我大概给单老师介绍过,所以她才这样问,而我妈之所以如此坚决,是不了解小刘的情况,于是我耐心地把小刘的身世以及年纪给我妈讲述了一遍,我妈听着听着似乎流泪了,连忙说道“我以为他穿着那么好看,是一个家庭不错的城市孩子呢?没想到命那么苦,如果按照你这样说的话,他来我们这边做上门女婿应该有可能呀”!听到我妈这样说,单老师似乎也来了兴趣,连忙对我妈笑着说道“你明天没事的时候先找我张婶打听打听,说不定两个人合适呢?咱们也算做了一件好事呀”!我妈看了我一样问道“小刘愿意吗”?看着我妈认真地表情,以我对小刘的了解,连忙肯定地对我妈说道“小刘肯定会愿意的”!
在厨房里面待了一会儿,我妈突然回头对我们俩说“这里用不到你们了,你们俩赶紧洗漱收拾一下,回屋休息吧,外边太冷了”,说完我们俩也就回屋了。正所谓“久别胜新婚”,关上房门的一瞬间,单老师一下子抱住了我,脸上呈现出一副妖娆的表情轻声问我“想我了没”?而我笑着回答“你觉得呢”!因为还没有洗漱,简单地一阵亲密,单老师便搂着我的脖子问我“你明天什么时候送小刘会湖北呀”?我沉思了几秒钟说道“睡到自然醒之后吧,不着急,反正也就是四个小时就到了”,听完我这样说,单老师认真地说道“我觉得小刘和张婶家的闺女真的有希望,你可以晚送他一会儿,让他们间接见个面,彼此留下一个微信,说不定就成了呢”!看着单老师认真的模样,我连忙同意了。刚准备出去洗漱,单老师又撒娇地说道“明天去湖北送小刘,我也想去,因为我在家待着实在太无聊了,我还没有去过小山村呢,没有真正的见过大山呢,也算是出去旅游了”,看着单老师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我连忙开玩笑地说道“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同意”,此刻的单老师疑惑地看着我说道“什么事呀”?我露出神秘地笑容说道“今晚上帮我洗脚,我就同意”!听到我这样说,单老师立马搞怪地说道“好嘞,老板”!说完就跑出去打洗脚水了,慢慢长夜,窗外皎洁地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到屋内,虽然此刻室外的温度已经是零下十度左右了,但是被窝里却格外的温暖与恩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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