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中药可以吃西红柿吗(喝完中药可以吃西红柿吗)
父女二人商定好小吃菜单,列了需要买的食材。
说干就干,不如趁着天色还早去镇上把材料买了回来,今晚做一份让大家尝尝味道如何。
惦记着答应了几个哥哥还有六叔要带他们去镇上,赵长屿借口要去卖草药,央求赵启礼答应带几个孩子去镇上,保证几人不会喊累。
带了这么几个孩子去镇上,而且不是一早出发,时间上有些紧张。
家里倒是有板车,上次在镇上租的骡车,骡子跑了,板车倒是让李家帮忙拖了回来。
赵启礼从房中箱子里摸出了一角银子,上次李家垫付的银钱还没给呢。
噔噔噔…敲响了李家的大门,李家大郎开了门:”三哥?快!快进来。爹!赵家三哥来了!”
开门将人迎了进去,李家大伯让儿子搬来板凳示意赵启礼坐下说话。
伸手从衣兜里掏出了那一角银钱递给了李家大伯:”李大伯,这是那天大郎借给我家的银钱。醒了之后一直忙着,也没空给您递过来。今儿我来想借你们家的大黄牛,顺便把钱给你们,”
伸手接过银钱,李家大伯摆摆手:”看病要紧,没事儿,这牛啊你牵去用吧。”
李家大郎牵着大黄牛,从牛棚里出来,把缰绳递给了赵启礼:”李大伯,傍晚之前牛我给您牵回来。”
赵家小院里几个孩子找来草绳把草药分门别类地捆好之后,赵启礼牵着牛回来了。
几个孩子套车装东西,赵启礼去了房间把剩下的几两银钱都装在了身上。
这次去镇上得把人家的骡子钱还有租车钱还给人家。
驾着牛车进了城门,交了三文钱将牛车放在了城门口的停车棚。
去了铁匠铺订了铁锅和炉子,又去买了几斤煤炭,让送到城门口第18个车位的牛车上。
在街东张屠夫那儿买了十斤瘦肉和五斤肥肉花了二百八十文钱,看赵家三郎买了不少,张屠夫送了一副猪筒骨还有一截猪大肠做添头。
几个孩子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杂耍叫好声、摊主叫卖声、顾客的讨价还价…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找到一家卖粮油的铺子,赵启礼进去包了半斤芝麻、花椒、蔗糖还有半袋子面粉。
又在门口的摊位上买了二十来只碗。
门外的几个孩子叽叽喳喳的讨论卖了草药银钱要用来买什么好。
看着赵启礼出来了,几个孩子七嘴八舌的问:”三叔,什么时候我们去药堂呀?”
“爹,买好了吗?”
“好了好了,咱们这就去药堂。”干燥的大手摸了摸鱼鱼毛茸茸的脑袋,背着竹筐牵着闺女的手喊着身后的几个小子手牵手可跟住了。
几人背着几捆草药晃晃荡荡的朝街南的回春堂出发。
一路上背上的草药晃晃荡荡,孩子们嘻嘻哈哈的边走边蹦。
鱼鱼一个转身撞上迎面跑来的小少年:”哎呦!”
两人一下撞了个满怀,都摔了个屁股蹲儿。
白白赶忙上前扶起自己妹妹,赵启礼也伸手给鱼鱼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几个哥哥都围了过来看看有没有受伤。
另一个跌倒的少年爬了起来,弹了弹身上的尘土冲鱼鱼抱拳:”是我冲突了,实在抱歉!可有受伤?若是受伤了,我可以送姑娘去医馆医治,药费我来支付。”
眼前的女童粉嫩娇软,冲突间脸颊泛起两片红晕,圆圆的杏眼显得整个人儿娇憨可爱,此时杏眼里泛着薄薄的水光,少年心头愧疚。
鱼鱼揉了揉酸疼的屁股:”没事,只是你这么在街上横冲直撞的,幸好撞到了我,要是撞到了老人家,那就不是没事了。”
略微整理仪容,一身蓝色的锦衣,腰间坠着一块白玉,脚上一双黑色的靴子。
脸庞光洁白皙,乌黑深邃的眼眸微敛,薄薄的嘴唇微启,少年语气愧疚:”是,姑娘说的对。这次是我不对,这样吧,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难,拿着这块玉佩到镇西周家找门房。”
鱼鱼看着触手温润的玉佩,四周刻着精美的花纹,中间正是周字。
叫住了正要走的少年:”这玉佩你收回去吧,我本来就没有受伤。”
鱼鱼并没有大碍,并不想接受这份歉礼。
少年不善推拉之术,也觉得没有必要为此事纠结,冲着鱼鱼抱拳:”那今日周某唐突了,在此给姑娘道歉。”
几人就此别过,几个孩子带着草药总算是到了回春堂。
进了药堂,柜台上一名掌柜的噼里啪啦的拨着算盘,药童拿着一杆小秤抓药。
鱼鱼踮起脚尖趴在柜台上:”哥哥,药店收不收草药呀?”
身着棕色麻布罗衫的佟掌柜抬头:”只看见了扒在柜台上白嫩的小手还有乌黑的发顶。
走出柜台,佟掌柜笑问:”小姑娘,你要卖什么草药?”
掰了掰手指头,鱼鱼数着他们采的种类:”旱莲草、车前草、鬼针子…还有好多,就在门口。”
出了门,佟掌柜看到几个孩子各背了一筐草药,稍稍翻看了一下,料理的倒是干净。
只是这种常见的草药并不是很值钱,最多能给他们十文钱一斤。
过了秤,数了400文钱交给了赵启礼。
想了想,佟掌柜回头:”这种草药需求也不是特别多,而且价钱也不贵。你们要是能找到稀罕的草药也可以送到我们回春堂,价格童叟无欺。”
听说这种草药需求不多,几个孩子略微沮丧,刚找到了致富道路呢。随后又听佟掌柜说可以找其他稀罕的药材,几人又乐了,想着等跟着去开荒的时候去山里转悠转悠。
想到自己那天在山里看到的不少草药,鱼鱼想着有时间要去采了回来。
临走时,佟掌柜叮嘱他们,常见的草药可以用清水冲洗干净,晾晒干了再拿过来卖,价钱会高一些。
赵启礼带着几个孩子谢过佟掌柜,背着几个空筐子去了租赁骡车的车市。
兜里最后的三两半银子都给了老板,老板好心因着骡子不是壮年,加上车架的钱只收了三两半。
饶是这三两半也是赵启礼小家最后的家底了。明天得过来卖肉片汤回一波血,顺便把豆芽给来福楼送过去。
四百文铜板给几个孩子平分了,一人得了六十六文,剩下四文几人给了赵启礼,感谢三叔带着他们来镇上。
揣着六十六文,几个孩子把镇上街市逛了个遍,只是买了几串糖葫芦,给自己爹娘都带了一串儿。
坐着牛车一路高歌进了村儿,下田回来的村里人笑着打招呼:“呦,这是刚从镇上回来?赵三郎你这是买了什么好吃的啊”
“不当吃不当吃,给孩子买了糖葫芦甜嘴儿罢了”
有那妇人打听:“三郎啊,那天你们一家是怎么回事儿啊?”
“是啊,三郎,那天你娘的吓坏了,多亏了你李大伯他们家”
“各位叔叔婶婶谢谢关心啊,那天是意外。我得赶回家看书呢,叔叔婶婶我先回了啊!”手中鞭子在牛屁股上轻甩,大黄牛加快了脚步。
把东西在赵家院子里卸了下来后,拿了那袋子糖牵着老牛将东西交给了李家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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