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多久可以看见东西(婴儿眼睛多久能看见东西)

面对复杂的疫情,每一个人都身处其中。在奥密克戎的强传播力之下,大学校园里感染新冠病毒的师生们,牵动着身边每一个人的心。

“希望通过向大家讲述我的亲身经历,让大家了解奥密克戎,也希望大家不要感到恐慌,要随时去观察自己身体的变化,积极地去应对,注意个人防护,做好自己健康的第一责任人。”北京工业大学本科生小龙(化名)说道。

感染奥密克戎后会有怎样的症状?应该如何科学应对?康复大致需要多久?又有哪些注意事项?……我们找到十位近期已经感染并战胜奥密克戎的同学,他们讲述了自己在不同阶段的感受,以及如何在突如其来的感染中面对未知与恐惧、感知受助与助人、学习自处与成长。希望他们的真实体验和故事能帮助大家放下对病毒的恐惧,消除焦虑和不安,科学掌握应对方法。

战胜病毒后的他们已经回归正常的学习生活,规划后面的日子。清华大学本科生小墨在生病期间就想好了愿望:“等我出去了要吃一顿火锅,太馋了。”而北京工业大学本科生小N还在积极准备考研复习,“等考完研,我想回家与家人一起过个年。”

感染初期,他们这样发觉异常

清华大学本科生小墨:11月27日凌晨三点,我正在宿舍看球,突然接到社区的电话通知我核酸结果异常,需要足不出户等待上门做核酸。得知自己感染,我主要的感受是很新奇,我居然是身边所有人里第一个“中招”的。现在回想起来,25日可能就有一些轻微症状了,较明显的感受就是觉得屋子里冷。26日我还是感觉冷,就一直在房间里睡觉。一开始我以为是自己最近熬夜过多身体虚弱,加上前一天深夜看球的时候忘记关窗户冻到了。而且我一直很遵守防疫政策,每天基本就是在学校里正常学习吃饭,也就没往新冠这方面想。

清华大学研究生小一:半夜一点多,楼下的保安阿姨来敲门,说我的核酸结果异常需要自测抗原。我当时很懵,也非常害怕,测的时候手都是抖的,从来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最初我还抱着一种侥幸心理,觉得是假阳,但测了三次抗原,有两次都是阳性。虽然心理上无法接受,但我还是尽力保持镇定,去处理各种各样的信息和后续安排。不到七点,又接到了学校流调的电话,告诉我会充分保障隔离条件。后来几经周折,住进了条件比较好的房间,比我预想的最差的情况要好很多。

北京工业大学本科生小龙:头天晚上有些咳嗽,但当时并没有感觉是自己“阳了”,就觉得是有一点儿轻微感冒的症状。在我抗原自测阳性后,第一时间就和辅导员、楼长报告了自身情况。学校迅速启动转运,当天十二点多自测抗原阳性,大概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就已经把我送到健康观察区隔离并且做了核酸。

北京工业大学本科生小N:舍友去隔离的第二天上午,我例行自测抗原发现呈阳性,但当时还没有症状。我同时向辅导员和楼长报告了,他们当时就让我原地不动,在宿舍佩戴好N95口罩。他们向上反映处理的整个过程非常迅速,午饭也是直接送到了我的宿舍门口,同时叮嘱我们在室内做好防护,会有相关人员来给我们送防护服。我们穿好防护服,收拾好生活用品、学习用品,下楼之后就被转运到了健康观察区。

最难受时,他们有这些症状

北京大学周同学:第二天早上8点多是最难受的时候,我醒了之后没有食欲。我是在第二天才开始喝药的,然后在床上睡去。到了中午发烧和头晕有所好转,紧接着做了抗原检测,结果是阴性。第二天的症状就是感觉眼睛看东西有一层雾,肱三头肌、脖子、腰很酸很痛,而且没有味觉。到了晚上我还在昏睡,大概凌晨1点醒了开始有食欲,吃了点儿东西,又吃了药睡去。晚上感觉自己浑身出水还以为自己尿床了,结果都是出的汗,大家注意如果有跟我类似感觉就说明快好了。

北京大学H同学:第一天午饭后咽痛加重,入睡困难。第二天晨起开始发烧,此时抗原阴性,头晕头痛、咽痛咳嗽,全身皮肤有触痛,白天服用了布洛芬,卧床休息。从晚间起持续高烧,体温39.3℃,抗原开始转为弱阳,头晕头痛,恶心想吐,全身皮肤触痛,关节痛。第二天其实是我最难受的时候,一直在发烧,最高烧到了40.2℃,而且一直处于头晕头痛、恶心想吐、浑身疼痛的状态,熬过了这个阶段之后就好了很多。

清华大学研究生小一:隔离的第一晚,我发烧特别严重,是这辈子都没有感受过的那种难受。从骨子里感觉特别特别冷,盖任何东西都没有办法缓解,一直咳嗽,咳到没法睡觉。第二天、第三天的时候,咳嗽和发烧的症状都有所缓解。但是因为我平常是有一些基础病的,当时荨麻疹就发作了,我还有腰椎间盘突出,所以腰特别特别疼,到后面是浑身的骨头和肉都会非常非常疼。还有两天我是眼睛肿到睁不开,头疼头晕,很想睡觉,但一躺下又会咳嗽。直到第七八天,其他症状都缓解了,只是会偶尔咳嗽,味觉还没有完全恢复。

北京工业大学本科生小龙:当天下午我就开始持续发烧,最高到了将近40℃。我立刻和校医院负责的医生进行沟通,医生给我拿来了布洛芬还有金银花口服液。之后的两个小时里,我开始浑身酸痛,伴随着还有耳鸣的症状和嗓子的剧痛,这些症状大概在24小时之后慢慢开始缓解。

北京工业大学本科生小N:因为先前在媒体上也了解到了奥密克戎,没有太大的致病性,也没有后遗症之类,就没有太多的思想负担。第二天一觉醒来我就感觉到自己慢慢开始发烧,之后用了两天进入到了“巅峰期”。首先是发烧,烧得很高,一般都在38-39℃,两天的高烧让我非常难受,发烧期间伴随关节痛很难受,就觉得活动不了,甚至躺在床上也在疼,最疼的地方是腰,于是吃了一些止痛药。

病情接近尾声,他们有这些体验

北京大学H同学:第三天抗原强阳,头痛头晕消失,咽痛伴咳黄痰。晚间再次发烧,体温38.2℃,并接到通知确定核酸阳性。5日午后发烧,没有吃药,晚上体温自己恢复到正常。咳嗽、咳黄痰,流黄涕。6日午后低烧,未服药,晚上自行恢复正常。此后体温正常,咳嗽咳痰流涕至8日,抗原转回弱阳。

华中师范大学石同学:我的症状每天都在变化,但都不是特别严重,由一开始发烧、嗓子痛,到退烧、嗓子嘶哑,接着干咳、鼻塞、流清鼻涕,到最后康复转阴总共用了5天时间,其中只有1天发烧。

清华大学本科生小墨:总的来说,我的症状并不明显,除了巅峰时期出现发热,其他表现和普通感冒差不多。病程也比较短,第三天大部分症状都已经没有了。

北京工业大学本科生小龙:在开始发热约两天后症状减轻了许多,但还是会有一些头晕的症状,之后的三四天里其实就相对舒适许多了,基本上处于恢复阶段,除了多睡觉、多喝水外,也不需要额外用药了,我也开始利用这段时间去抓紧复习考研。

北京工业大学本科生小N:五天左右,我的症状就慢慢开始减退了,等到第七天其实就觉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只不过轻微有一点儿症状,比如说还有些咳嗽,但是发烧浑身疼这种症状已经消除了。感染奥密克戎以后个体差异还是很大的,身边有人感染以后也没有发烧,基本两天内就好了,也有像我这种发高烧和严重的喉咙痛、身体痛,但是我觉得其实最严重的基本上也就是我这种程度了。

感染期间,他们得到学校老师同学的关爱

华中师范大学石同学:这期间我的导师和辅导员都很关心我,每天都会询问我的恢复情况,也都非常积极地为我解决困难,我非常感动,因为他们的关心爱护让我的心情也轻松缓解一些,不那么焦虑,我觉得这也是我能够顺利康复的原因之一。

清华大学本科生小墨:学校对我的关怀无微不至,很多老师和同学都给我发消息,关心我的身心状况。而且作为早期的感染者之一,并没有人来埋怨我或者向我追责。大家都能理解感染也不受自己控制,让我很感动。

说实话,隔离并没有特别影响我的学习生活。复核、转运,前后加起来耽误了大概一天时间,之后就和平常在宿舍无异。隔离期间我们的生活也比较规律,晚上十一点睡觉,早晨七点半起床吃早饭后看一会儿书。中午我和室友通常边吃午饭边看纪录片《中国通史》,睡午觉,然后下午起来学习。晚上我们会继续看书、打游戏或看球。

北京农学院乙同学:住进方舱后,我的辅导员老师每天都会和我视频聊天,询问我的身体状况,为我加油打气,鼓励我坚定信心,早日回到校园。去方舱的时候,因为匆忙只带了一些换洗的衣服,那里的工作人员还为我准备了洗漱用品和日常生活用品。在方舱,如果生活方面有什么需求,只要在微信群里及时报告,工作人员会第一时间帮助解决,让我感到非常安心。

北京工业大学本科生小N:在健康观察区期间,我觉得最温馨的是学校给一位联系我的校医和一位负责我生活的老师拉了三人群聊。校医院的医生每天都会根据我的症状,给我用药的建议。这些天也能感觉到老师和同学都牵挂着我,学校老师也打来电话询问我的情况,楼长、辅导员和身边同学都在关心我。

对抗病毒,他们给出这些建议

清华大学研究生小一:建议的话,首先是心理上的准备,其次是对于这个病的认识,可以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去了解相关的信息,像我之前是在B站上看过一些人详细记录了自己感染后的状况。很多的恐惧是来源于未知,有一定预期的话,可能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北京工业大学本科生小贝:让我比较庆幸的是,我的父母和我住在一起但是没有被感染,我们之后总结了一下,认为我们在第一时间做的一些隔离措施还是比较有效的,比如父母给我划分了专用的餐具、水杯、毛巾等等,我出房门也都佩戴了口罩,我的父母十分注意家里的消毒,也分房进行隔离。

北京工业大学研究生小谷:我想分享给大家的感受是,不要把感染奥密克戎当作可怕的事情,对我来说感染奥密克戎的症状比较像重度感冒,我吃的药比较少,基本上是靠自身免疫力自愈,所以大家不必去因为感染奥密克戎而感到焦虑恐慌。

北京大学周同学:第一天你会感觉有感冒的症状,这时候千万不要大意,一定多喝热水和感冒颗粒,补充VC。第二天也是同样吃药多喝热水,第三天我除了嗓子难受一点儿基本跟正常人一样了,当然每一个人的体质不一样,康复时间也不一样。

我之前是接种了2针疫苗,在看到自己阳性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感到害怕,既然来了就要坦然面对它,凡事都有好的一面,也许感染之后身体的抗体比别人更多了。我希望大家放平心态,感染后不要惊慌。最后也提醒大家,做好个人防护措施,待到来年春暖花开时,这场疫情终将过去。

(为保护隐私,文中人物均为化名)

新京报记者 冯琪

编辑 缪晨霞 校对 赵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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