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一个吃过伟哥药的客人(接了一个吃过伟哥药的客人是什么感受)

今天跟大家分享一下接了一个吃过伟哥药的客人(接了一个吃过伟哥药的客人是什么感受),以下是这个问题的总结,希望对你有帮助,让我们看一看。

《一秒钟》之后,余皑磊在电影《悬崖之上》中与张艺谋导演第二次合作,都是反派角色,不同的是,后者中,余皑磊以一己之力承包了全片大部分的笑点,他饰演的特务金志德看起来有些蠢,总是被人利用,被王郁(秦海璐饰)吐了一身,被周乙(于和伟饰)职场PUA,被电刑,最终成为替罪羔羊被送上了刑场。

接了一个吃过伟哥药的客人(接了一个吃过伟哥药的客人是什么感受)

2019年播出的电视剧《长安十二时辰》,让很多人记住了余皑磊饰演的元载。

尽管这些年依靠一个个小角色逐渐积累起口碑,越来越多的戏找来,但余皑磊并不想一直都在工作,他理想的状态是一年有半年在工作,剩下的时间去生活。他不想变成熟练工种,那样就太没意思了,要不停地创作才好玩。如果不做演员,他想过可能会做极限运动员,攀岩、潜水、探险,也想过开一个像深夜食堂那样的小馆子,每天听客人聊聊他们开心或不开心的事儿,也挺好的。

以下为余皑磊自述:

咖啡馆那场戏,借鉴了苏联电视剧

我从来没觉得哪个角色是正派或者反派,没有人生来就是坏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世标准。这个价值观是我表演上的一个理念,我突然意识到这个理念可能来自于一部印度电影《流浪者》,片子最后男主角控诉说:“小偷的儿子只能是小偷,法官的儿子永远是法官”,这可能给我的表演理念提供了一个非常明显的注脚。后来进入演员行业后,总会去想,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不是想他是一个坏人,我就要做坏事,这是我的一个出发点。

说回金志德。片中他确实犯过几次非常愚蠢的错误,好像要给特工们放水一样,我就一直在琢磨这件事。因为你不可能跟导演和编剧沟通说,他不应该这么蠢。我要问自己的问题,不是他为什么这么蠢,而是他既然这么蠢,怎么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作为高科长(倪大红饰)的心腹,和周乙(于和伟饰)也算是称兄道弟,大家拿他开玩笑也好,打镲也好,既然能够进入这个小圈子,代表他的官阶不低,不是最底层的行动人员,所以这个问题困扰我很久。

后来就豁然开朗了,因为我意识到,其实生活当中有这么一种人,他不是没能力,但他有时候就想偷懒,人性中的惰性比较强,没有特别坚定的主义。他就是一个极端市侩,价值观相对扁平的人,造成他在有些地方耍小聪明,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偷一些小懒,他会跟同事抱怨,说每天盯着有什么意思,那些特工哪有那么傻啊。其实潜在意思是在说:天太冷了,太遭罪了,晚上要盯梢,白天还要出来监视电影院,这是要命啊,还活不活了。我觉得他的话里话外,永远是在表达这个意思,但是一旦见到高科长,就表现出忠心耿耿,那是一种职场常态。

咖啡馆那场戏,最开始的几稿剧本里是一场夜戏,周乙去电影院门口留下记号后,转身回来就碰见了金志德,金志德问,你在这儿干吗,他说我车坏了,然后两个人就去修车。张艺谋导演不是太满意,认为写得太巧合,显得周乙过于冒险,金志德也过于愚蠢,所以这场戏就一直没有下通告。

片中,这场余皑磊与于和伟的即兴对手戏,被网友调侃为“职场PUA”。

不过,导演提出了这个问题,说大家一起来集思广益。我与(于)和伟哥沟通的时候,想起一部特别老的苏联电视剧,叫《春天的十七个瞬间》(1973年),剧中男一号有一场特别精彩的段落,当他意识到自己被纳粹怀疑的时候,突然跟纳粹说,我是一个特务,隔壁有一台发报机什么的。他说的全是真的,结果反而纳粹有点儿不敢相信了。我说,我们可不可以顺着这个思路去想,后来就跟张导沟通了一下,张导说这个想法还蛮有意思的,他连夜写了一个简单的剧本,第二天拿到现场后,我、和伟哥在这个基础上,排练了几遍,和伟哥糅进了一个借着他官位来压迫我、恐吓我,让我不敢再继续问下去的过程,最后这场戏的逻辑就顺了很多。张导还挺喜欢这样的戏。

两场枪决,一个靠“演”一个无须演

很多年前,我拍公安戏的时候,和公安系统的人聊天,他们说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细节,犯人要执行死刑的前一天晚上,同一个牢房关系好的狱友,会拿个草席子把他卷起来,整个牢房的人跟他唱歌,和他聊天,不让他睡觉,第二天昏昏沉沉地上刑场。为什么呢?减少他的恐惧感。

死亡前的等待是最压迫人的。

电影开头的那场枪决戏,大家一起扯闲篇,说院子里老杀人,弄得一股子血腥气,科长的狗都不愿意往这儿走。金志德在行刑前,喝口酒,喷到“犯人”脖子上。我看剧本的时候,一直在想,为什么要强调这些细节,后来想明白了,其实很简单,所有的一切都是故意在抻长行刑的时间,来压迫谢子荣(雷佳音饰)。

当时我们还拍了一场戏(后来没剪进片子里),金志德开一枪杀一个人,到开第三枪时,枪卡壳了,没响,又补了一枪。一个坐到这个位置的秘密警察,出现这种失误,是他蠢吗?不是,那是所有人都在演戏,都演上劲儿了,给最后一个行刑的谢子荣制造压力,因为他知道这次行动的很多细节,我们要他叛变。

30岁后,余皑磊喜欢上了各种极限运动。

30岁后,喜欢上各种运动,轮滑、滑板、滑雪、潜水、跳伞、攀岩,经常背着包到处跑,尽最大所能出去玩,能不拍戏就不拍。国内跑得差不多了,我偏爱东南亚,阳光沙滩,水底的环境比较好。

我其实玩啥都是半吊子。我有朋友喜欢玩“德扑”,老是抓着我一块儿玩,跟他们玩了几次,就不玩了。他们说干吗不玩,又不赌钱。我说,其实我一点儿都不喜欢所谓的桌上竞技,但我总觉得,既然它是在全球范围流行的一个纸牌竞技主流项目,我得知道一点儿。你们很嚣张地在那儿说“Raise”(加注)、“Fold”(不跟)这些词汇的时候,我得知道代表什么意思,万一有一天我演一个去拉斯韦加斯的赌客,可以在资料库里随时调取出来。

我潜水的爱好之前从来没有使用过,但是去年拍电视剧《在一起》的时候,终于派上了用场。朱亚文有一场把脸埋在洗脸盆里的戏,体验新冠肺炎患者那种无法呼吸的压迫感。当时我们的摄影指导设计了一个很有意向的让他沉入水底的戏,租了全套的水下摄影设备,但是没有人能在水底配合他。水下有好几条威亚线帮朱亚文往下沉,需要有人帮他顺底下的各种线。朱亚文就求助我,我说,我懂,来,就穿了一套水下设备,一起下水了。我只有半瓶氧气,不敢太频繁地出水,因为那样对氧气损耗会更大,最后就不出水了,一直趴在水底下等着摄影师下来,摄影师拍一条上去看,不好再来,我就一直跟一个大乌龟似的在水底下趴着等他,特别艰难的一天。

余皑磊一直很喜欢潜水运动。

我现在正在拍的一个戏,也有一段水下戏,摄影指导提前说,那天要把磊哥的时间空出来,让我去水棚帮忙。统筹说,真空不出来。我心想,我现在怎么了,变成水下摄影助理了是吗?

如果不做演员,不考虑年龄限制,我可能会做极限运动员,想过去做个车手,想过去做一个探险者,攀岩也好,潜水也好,也想过开一个像深夜食堂那样的小馆子,每天听我的客人聊聊他们开心的或不开心的事儿,我觉得都会挺好的。

新京报资深记者 滕朝

首席编辑 吴冬妮 校对 赵琳

来源:新京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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