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路撒冷王国(耶路撒冷王国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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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十字军攻占了圣城,选出了耶路撒冷拉丁宗主教,布永的戈弗雷也顺利成为了事实上的耶路撒冷王国首任君主,但他们还远远谈不上高枕无忧。8月初,有消息传来称埃及大维齐(相当于首相)阿夫达尔亲自率领了一支总数约2万的北非军队在巴勒斯坦南部港口亚实基伦(Ascalon)登陆,他们想必是为夺回耶路撒冷而来。大维齐的部队距离耶路撒冷只有几天路程。接连经历了安条克与耶路撒冷两场血战,拉丁十字军人数锐减,疲惫不堪,雪上加霜的是,在建立耶路撒冷王国后,原本还算团结的法兰克人陷入了派系斗争,对戈弗雷登上王座心怀不满的贵族大有人在。一种十分现实的危险摆在他们眼前——全军覆没,前功尽弃,沦为历史的罪人。
布永的戈弗雷
只有极少数十字军腰缠万贯地回到了欧洲。对大部分归乡的普通十字军而言,在耶路撒冷与亚实基伦获得的战利品很快作为路费就被消耗殆尽了,因此很多老兵回家时几乎一贫如洗,并且疲惫不堪,备受病痛的折磨。但许多人随身携带着各式宗教“财富”——圣人圣物、圣矛和真十字架的残片,抑或仅仅是一片来自耶路撒冷的棕榈叶(这是他们完成朝圣的标志)。例如,隐士彼得将施洗者约翰与圣墓的圣物带回了法国,并在列日(Liège)以圣墓的名义正式建立了一座奥古斯丁会修道院。几乎所有人因其冒险而赢得了一定声望,十字军们被普遍冠以“耶路撒冷旅行者”(Hierosolymitani)的荣誉称号。从物质层面,第一次十字军的战士大多称得上“输家”,但以那个年代的标准衡量,其精神上的收获却是难以量化的。
当然,有上百计(甚至上千计)的法兰克人并没有享受“荣归故里”的待遇;他们(例如布卢瓦的艾蒂安)在远征完成前开了小差,因此未能实现朝圣的誓言。这些“逃兵”招来了一片嘘声。艾蒂安遭到了妻子阿德拉(Adela)的公开惩治(此人原本以为十字军在安条克城下必败无疑,便当了逃兵,不了回家后竟从东方传来了十字军夺取耶路撒冷的消息,颇为讽刺)。他和许多人一样,试图通过参加新的冒险(1101年的十字军)来一雪前耻。从1096年起,教皇乌尔班二世就在鼓动拉丁人驰援黎凡特。在攻占耶路撒冷的消息传至罗马前,1099年夏天,乌尔班便溘然长往了,但他的继承者帕斯夏二世(Paschal II)很快接过其衣钵,发起了一场对初生的法兰克东方殖民地的大规模军事支援。受第一次十字军胜利传说的鼓舞,战役的招募工作异常顺利,接纳了大批逃兵和数千新的狂热分子。与1096-1097年兵力不相上下的军队开往君士坦丁堡,图卢兹的雷蒙德最近恰好抵达拜占庭试图恢复与阿莱克修斯皇帝的盟约,在那里他与新到的第二批十字军合兵一处,希望能建立自己的功业。
尽管表面上兵强马壮,1101年的十字军还是沦为了一场可怕的惨败。远征军置艾蒂安与雷蒙德的忠告于不顾,忽视了联合行动的必要性。相反,不少于三支的军队各自穿越小亚细亚进军,每一支都被当地塞尔柱突厥统治者们联合剿灭,后者因对十字军入侵的共同担忧而团结了起来。由于过分低估敌人的抵抗力度,1101年的十字军在一系列军事打击下走向了崩溃。幸存的人寥寥无几(其中包括艾蒂安和雷蒙德),他们踉跄地来到了叙利亚和巴勒斯坦,但已经没有足够兵力去实现其伟大抱负或一雪前耻了。
耶路撒冷王国国旗
或许出人意料的是,上述逆转几乎对拉丁欧洲的“十字军”观念毫发未损。实际上,很多同代人将1101年十字军的失败归于其罪孽深重的傲慢,认为这反而更彰显出第一次十字军成就的传奇色彩。不过,这场失败却令欧洲的骑士贵族冷静下来,教皇依旧鼓动大家驰援东方新生的十字军国家,然而应者寥寥。事实上,西方出现能与1095、1101年相提并论的大规避东征要在数十年后。这意味着征服耶路撒冷后留在黎凡特的拉丁人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面对强敌环饲,他们只能靠自己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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