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给女人的忠告(女心理医生的救赎)

今天跟大家分享一下心理医生给女人的忠告(女心理医生的救赎),以下是这个问题的总结,希望对你有帮助,让我们看一看。

我是箫黎,这一期人生百态,隐藏着我的原罪。

心理医生给女人的忠告(女心理医生的救赎)

对于她,我的心情更多的是复杂。我一次又一次地逃开她的追踪,我不明白,仅仅只是年少的一次擦肩而过,竟然会成为她的执拗。

再一次听到她的消息的时候,很多人带着点厌烦的情绪告诉我:“她疯了。”

我沉默地在手机前看了很久他们对她的评价,突然怀疑,前几年她拼命的靠近的理由,是不是想要我拉她一把。

可是,我却推开了。

错误的开始

一开始碰到阿蓉,我只是习惯性侧了侧身子给人让路,但是她却站在了我面前,我愣了愣,认真观察起她,我很确定,我的记忆里似乎没有这个人。

她的神情里满是惊喜,对着我说:“你认识我吗?我当时也在**小学读书。”

我茫然地望着她,她再往前凑一步,很兴奋地说:“你认识xx吧。”

我的脑海里似乎一闪而过这个人的模样,小学因为做组长的原因总会把班里的同学的名字一一记下,对着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但我敢确定,我与她之间只是普通的同学。

我只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低声说:“我知道。”

无意间翻到学校的操场,想起了走去食堂的时候被她拦住的记忆。

好朋友有次在饭堂跟我们吃完饭,我们准备与她分道扬镳的时候,她淡淡回头,然后奇怪地说:“她怎么,一直很关注你?平时黏你黏得很紧。你们很久前就认识?”

我无奈地说:“以前对她没什么印象,倒是这几天才认识的。”

她愣了愣,古怪地回头瞄了一眼,低声说道:“不是吧,你被缠上了?”而后她一身鸡皮疙瘩地说:“我怎么老觉得,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我皱着眉,凝下神,回想着之前她的种种表现,“我也觉得不对劲。”

而后不由得想起一个症状:皮肤饥渴症。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

我对她了解得不深,但我知道,偶尔捕捉到的情绪,我察觉到了她的失控。

她莫名的依赖让我不由得感到疲倦,就算我跟其他人走,她也会缠着我不放。

我不由得开始躲起来,逃避她的追踪。

这种猫抓老鼠的把戏就这样持续了一个星期,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只是偶尔在教室门口等了我很久,我也始终没有露脸。

她终于是离开了那里,我看着她眼里的光一点点黯淡。

我说不出是松口气还是什么,我的生活总算是恢复了正常。救赎对我而言,太过沉重。

失控

讲不出她的失控是出现在什么时候,高三那年,反反复复听到了很多她的事情,很多人不约而同地觉得这个女人疯了。

脾气阴晴不定,莫名其妙地哭。他们讲的最多的是:死缠烂打,疯女人。

我沉默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但我知道,这一次无意间地对视,她无动于衷地透过我看着什么东西,然后咧着嘴笑了。

在六年前她红着眼眶咬牙切齿地对我说:“你为什么不帮我?”扑面而来的压抑仿佛一团黑雾,不断地蒙住我的双眼,堵住我的咽喉,我的脑子一瞬间空白。

她低声跟我说:“你知道这样的家庭,培养出的孩子大多都缺爱。长辈们只要求他们做到最优秀,却时常忘记他们的承受能力。”

我沉默了很久,把以往发生过的事情告诉了她。

默默低声问我:“你对她怎么想。”

我疲倦地说:“我并没有很想去拉她一把,实际上,我对这一切的关系感到莫名其妙的混乱。甚至隐隐约约表示抗拒。”

“当然啊,要是有个词形容你,估计慢热更合适你。”她大笑,“表面上你可以轻易与其他人打成一团,但实际上,你永远是一个慢热的人。她企图从你身上想要得到些什么,但得来的,只是表面上的温情,在日后不断地索求里,只会加速你对她的冷淡。”

我诧异地望着她,默默笑了笑,说:“你从来没把她当成朋友吧,你只是,把她当成了病人吧。”

“你还真是,把我的性格剖析得让我十分吃惊。”我苦笑道。

“实际上,我们不是心理医生,你没必要对她的事情感到必要的责任。你只不过是一时的同情,然后把这盘棋打得一团糟糕。”她轻叹了一气,“要我说,当你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就应该劝她去看医生。”

我叹了一口气,等我彻底察觉到的时候,她就已经是濒临狂躁的临界点了。

“如果我当了心理医生,一切就会好一点吗?”

“明明你自己都觉得拉不回她,说着这种话除了更愧疚,也不能干什么吧。”

我冷静地抹了一把脸,说:“你说得对,我会走出来的。”

后续:挣扎的灵魂在深夜辗转难眠

有时候察觉到自己人性上的冷漠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当时的我有能力去拉她一把吗?其实是有的,如果我愿意与她好好谈话的话。

但我至始至终,都是很冷淡地看着她绞尽脑汁地寻找话题。对于她莫名的占有欲与满足,让我不得不一边给予一边却不断地后退。

如果当时能对皮肤饥渴症了解得更彻底一些,或许我不会那么惊慌,甚至想逃离。

很可惜,她是我第一个接触到的患者,却也是在我最猝不及防的时候,我无能为力,甚至逃避。

转身离去的时候,我承认我心里动摇过。我知道,一旦转身,也许她会崩溃得更彻底。

我好几次想开口告诉她:“不应该把所有的注意力过分地放在一个人身上,你应该有你的生活。”但看着她的眼神,我突然一阵无力,甚至觉得狼狈。

那是种病态的依赖。

现在想起来,如果起初,她遇到的是几年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我,或者是几年后从容不迫的我,都不会是这个样子。

我再也没有打听过她的消息,只是,时不时有人会提起她“那个奇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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