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谋和巩俐，巩俐和张艺谋的爱情

“她说她不想上学了，想给我生孩子。”

1988年，张艺谋的妻子肖华在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巩俐给丈夫写的情书。

那时的张艺谋与巩俐爱得天雷勾地火，面对妻子的诘问他这样说道。

后来张艺谋与巩俐排除万难相爱许多年，可当巩俐提出结婚时他却说：“婚姻不过是一张纸，有必要么？”

闻言，巩俐听到这句话后心灰意冷，不久后便告别了这段恋情。

如今，巩俐和张艺谋在影视圈的地位已经旗鼓相当，是前任也是知己的他们是强者间的惺惺相惜多一些，还是彼此心中都有意难平？

1978年，28岁的张艺谋给文化部长写了一封信，随之寄出去的还有30多张摄影作品。

此前的他，已经在咸阳棉纺八厂当了7年的工人，高考恢复后他急于摆脱枯燥乏味的工厂。

向来爱好摄影的他想要报考北电的摄影系，奈何年纪已经超标。

他绞尽脑汁，最终把希望的目光投向了女友肖华的身上。

肖华的出身好，是红二代，家中在北京有一些人脉。

正是凭借肖华家中的关系，张艺谋才能寄出给文化部长的这封信。

最后，凭借着那几充满才气的摄影作品，张艺谋得到了文化部的特批，破格进入了北电。

上学之前，张艺谋为了证明自己去了首都的花花世界不会变心，和肖华领了结婚证。

7年后，一个叫做巩俐的女生虽然文化分与录取分相差了11分。

但也靠着文化部的特批进入中戏，她并没有像张艺谋一样靠关系，只是中戏老师惜才。

那位老师觉得她是一块璞玉，于是帮她向文化部写了封信，为她求来了特批入学的机会。

巩俐与张艺谋的缘分正在联结。

同是这一年，从北电毕业不过三年的张艺谋，凭借着《黄土地》获得了金鸡奖最佳摄像奖，一举闻名业内。

那时的张艺谋是广西电影厂的人，得奖之后西安电影厂把他借调了过去，让他当《老井》的摄影师。

拍着拍着他阴差阳错成了男主角，没想到演得还挺好的，获得了东京、百花、金鸡三座影帝奖杯，风光得不得了。

春风得意的时候就想玩一票更大的，刚好此时他读了《红高粱》，萌生了把书拍成电影的念头。

他二话不说就找上了作者，找莫言谈改编电影这事的人很多，但他纯看眼缘。

莫言觉得里面实属张艺谋最有亲切感，沧桑的一张脸跟村子里其他人没啥区别。

一乐呵就把版权卖给了张艺谋，只收了他800块。

缘分就是妙不可言，有缘的时候所有人都在促成他们的相遇。

为《红高粱》遴选女主角“九儿”的张艺谋来到了中戏，中戏老师极力推荐了一个女生。

这个女生，正是巩俐。

巩俐的骨架子偏大，骨骼敦厚的一张脸既符合西北女性给人的淳朴敦厚感，眉目间又流露出一股灵气。

唯一的缺点是，那时的巩俐身材有些干瘪。

但张艺谋觉得“很有味道”，最后还是力排众议地把她视作了不二人选。

莫言刚知道选角的时候，两眼一抹黑，觉得巩俐和自己心中的九儿相差甚远。

但版权都给人家了，只能由着张艺谋胡来了。

1986年，红高粱在山东高密的高粱地开拍，从中戏借了 60天的假期后巩俐进入了剧组。

此时已经结婚9年的张艺谋早就有了女儿张末，而此时的巩俐也有交往中的男友。

或许是因为《红高粱》书中有不少尺度奔放的描写，她的男友特别反对拍这部戏。

巩俐拍戏的过程中，两人三番两次闹矛盾。

张艺谋精益求精，自然而然就察觉到了巩俐的情绪，在片场没少给她做开导。

一来二去，两人竟然暗生情愫。

等到了宁夏的时候，他们已经天雷勾地火，踩过了界。

张艺谋的妻子肖华最先知道了他们的私情，那时候《红高粱》已经完成了拍摄，但还没上映。

在洗衣服的时候，她发现了巩俐给自己丈夫写的情书：

“我想结婚，请尽快给我一个答复。”

“我们有做不完的事情，你知道我指的事情是什么。”

面对妻子的泪光与诘问，张艺谋没有否认，两人由此僵持下去。

风声也传到了巩俐男友小杨耳中，知道这件事后他咽不下这口气，来到中戏把巩俐打了一顿。

巩俐被打之后又写信来向张艺谋哭诉。

张艺谋怀疑是妻子肖华把事情告知了巩俐男友，便跑去质问妻子。

肖华说：“没有”

空气变得沉默，那天晚上张艺谋头昏脑涨。

钻进被窝后，他的絮絮叨叨暴露巩俐当时的小女孩心性：“他说她不想上学了，就想给我生孩子。”

之后，张艺谋与妻子是漫长的无声对峙。

1988年，《红高粱》在柏林电影节上摘得了金熊奖。

不仅是中国头一次，也是亚洲头一次，在中国电影史中这是空前的一幕。

张艺谋、巩俐、姜文这三位青年，也在中国电影史上有了自己的编年史。

1988年3月6日，张艺谋向肖华摊牌。

他来到妻子面前：“陈世美也好王八蛋也罢，我想和她在一起，你不同意我只能浪迹天涯了。”

担心肖华把事情闹大，让自己身败名裂，他还补了一句：“请你不要把我的打算告诉任何人，否则我们只能做仇人。”

虽然愤怒与不甘交杂，但肖华知道张艺谋的心是不可能回来的。

两人离婚了，女儿张末交由奶奶抚养。

小杨、肖华这俩头顶绿草的男女终究没在爱情里讨回公道，灰溜溜出局了。

《红高粱》让张艺谋与巩俐成了全国上下的焦点人物。

又有前男友小杨前面闹过那么一通，人民群众怎么会不知道他们的事情，张艺谋的“正派”形象就此不保了。

就在此时，香港导演程小东适时出现，带着一部《古今大战秦俑情》找到了他们。

张艺谋接下了，是避风头，也是休憩。

在这部电影中俩人公费恋爱，上演了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爱恋穿越三生三世。

拍完这部电影后风头也过去了，张艺谋也歇够了，赶紧收拾包袱再出发。

此后几部电影里，巩俐是不二女主。

张艺谋早年间因复杂的出身问题吃过不少苦头，幼年时期“家庭出身”那一栏总让他迟迟不敢下笔。

后来下乡的时候他住窑洞里，脏活累活永远抢着干。

再后来被分配到工厂，因出身不好他始终得不到重视。

所以有关于压抑、憋屈、禁锢、欲望这样的词汇，张艺谋是最懂的。

《菊豆》里，巩俐是被染坊主买回来续香火的年轻女人。

她被虐待，被凌辱，满屏压抑，令人窒息。

人格被践踏到极致时，反倒从骨子里喷薄出一丝勇气。

她与染坊主的侄子私通，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欲望与自我意识一点点地释放。

《大红灯笼高高挂》更把压迫感演绎到极致。

大红灯笼、大红嫁衣，一念是喜，一念是渗透骨髓的中式恐怖。

封建主义下，深深宅院中的女人们一点一点被吃干抹净，从生命力到性命。

到了《秋菊打官司》，时间一转来到封建主义灰飞烟灭以后。

巩俐饰演的秋菊为了讨一个说法，不断上述。

她倔强、她牛脾气、她喋喋不休，隐喻的却是人性的解放与自我意识的觉醒。

戏外的巩俐也开启了自己的辉煌编年史。

凭借前两部戏谋子一路火花带闪电，从戛纳到奥斯卡再到威尼斯，收获满满。

巩俐更像是沾了他的光，奉上自己的天赋与灵气为男友添光彩。

但是她最想做的事情还是与张艺谋结婚，替这个男人生孩子。

凭借着在《秋菊打官司》里的精彩演绎，巩俐拿到了威尼斯电影节的最佳女主角。

这是历史最悠久的电影节，被称作电影节之父，是艺术片的圣地。

由此开始，巩俐与张艺谋在国内外影史中的地位逐步逼近。

1993年开始，巩俐不止在张艺谋的电影里亮相，她去演了陈凯歌的《霸王别姬》。

片子的花絮里，还能看到张艺谋的身影。

她还去香港影坛逛了一圈，演了周星驰的《唐伯虎点秋香》。

对比一下可以发现，巩俐之于张艺谋的意义。

黄金时代的香港电影中，女人多半是只能做配件的。

纵使美丽如林青霞、王祖贤、关之琳来到男人戏里，她们只能做被赏玩的对象。

脑海里只有男人，或调皮清纯，或搔首弄姿。

1993年，巩俐拍摄《唐伯虎点秋香》。

她在其中的角色也是满足男性幻想的：端庄温柔的秋香。

此时的巩俐是国际影后、是大咖，虽然因语言不通难以融入片场，但没人敢怠慢她。

于是导演吩咐给巩俐的灯光一定要打足了，对于他们而言这是给女演员的最大优待。

因为那时的香港女演员，常常会为了获得更美的镜头给灯光师小恩小惠，让他们把灯光打亮些。

所以他们给巩俐的最大优待，仅此一束灯光了，而张艺谋给巩俐的是什么呢？

从《红高粱》到《菊豆》、《大红灯笼高高挂》、《秋菊打官司》这些电影描写的是个人。

寄予了张艺谋的年少经历，也是他最具艺术性的作品，此间巩俐是他唯一的缪斯，此后再也没有了。

因为很多年后，他很少再着力刻画一个女性形象。

1994年，巩俐回到了张艺谋的身边，两人合作了《活着》。

千禧年前最后一部合作的电影是《摇啊摇，摇到外婆桥》，拍完这部戏两人官宣分手，给了彼此一个拥抱。

既然如此珍视彼此，何故要分手？

2001年，巩俐的母亲透露了当年的真相：那时的巩俐虽然已经是奥斯卡影后，但还不是巩皇，平生夙愿就是结婚生子。

可是巩俐屡次提及，张艺谋屡次拒绝。

拍《摇啊摇，要到外婆桥》时巩俐的二哥出马了，他找到张艺谋郑重其事地谈婚事。

张艺谋回答：“没考虑，婚姻不就是一张纸嘛！”

婚姻确实只是可有可无的一张纸，但那时的巩俐不明白。

张末书中有过这样一句话：“我不明白她为何要如此仇视我，扼杀我和父亲见面的一切机会。”

在那时的巩俐看来：爱情是据为己有，要用婚姻关系来套牢，所以当张艺谋说“没考虑”时她心灰意冷了。

拍摄未完成的时候，两人其实已经分手了。

在那期间，巩俐在一次活动上认识了烟草公司的总裁黄和祥。

黄和祥无才无貌但胜在敦厚老实从、脾气温顺，是个结婚的不二人选。

一边是张艺谋的接近冰冷的现实，一边是黄和祥的嘘寒问暖，巩俐义无反顾投入了后者的怀抱。

1996年，《摇啊摇，要到外婆桥》拍完的一年后，巩俐和黄和祥结婚了。

婚后，先是巩俐当了一段时间的家庭主妇，后是黄和祥当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家庭主夫。

1996年，她婚前拍的《风月》入围戛纳，巩俐在影坛中的传说还在续写着。

她也凭此片提名金像奖最佳女主角，同年还登上了美国《时代周刊》的封面。

1997年，她成为了戛纳主竞赛单元评审团的首位华人成员，次年又被法国授予“法国艺术及文学勋章”勋位。

此时的她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国际巨星。

虽然如此，但巩俐从结婚时的1996年到2000年在电影上的产出只有两部，她似乎把更多的时间花在了家庭。

可是在那个年代，男主内女主外的婚姻真的能走得长远吗？

婚姻不是单方面的享受，它需要二者的合力经营。

地位相当时或许仍可以维持前者的状态，可当经济压力倾倒在单一方身上的时候，责任仍在却是食之无味。

转变是在2000年，黄和祥辞去了烟草公司总裁的席位。

早在1997年，黄和祥所在的公司已因为金融风暴元气大伤，而他只是个连股份都没有的高级打工仔。

据说是因为家庭有了经济压力，巩俐又出来拍戏了。

头一年和孙周拍《漂亮妈妈》。

第二年再和孙周合作《周渔的火车》。

在此期间，黄和祥担任的就是家庭主夫的角色，巩俐跑通告时他就在身旁为她扛行李，拦截蜂拥而来的媒体。

可巩俐似乎已经疲于维护婚姻关系。

她与两度合作的导演孙周传出了绯闻，公开场合更是毫不避讳地说：“他很懂我，对我的吸引力很强。”

拍《周渔的火车》，巩俐又和男主角孙红雷传出绯闻，

两人一起漫步街头，一起到孙红雷老家游乐。

殷勤与淡漠的强对比，是分道扬镳的开始。

2005年，尘封已久的三人关系卷土重来，张艺谋筹拍《满城尽带黄金甲》。

一切到位了，只差个女主让他发愁，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只有巩俐能演。

接到邀请后，巩俐咨询了黄和祥的意见。

黄和祥说：“为什么不去，顶尖导演和顶尖的演员，你们的合作一定会很精彩。”

《满城尽带黄金甲》的背景是封建时代。

但巩俐不再演底层被压迫女性，而是站到了权利的顶端的身侧：演王后。

她是联姻的牺牲品，前半生从未享受过爱情。

寂寞宫闱中的她与继子上演了一段“不能说的恋情”，因被国王发现她成为了秘密谋杀的对象。

剧情似乎与《菊豆》似曾相识，但不同的是巩俐有了翻云覆雨的能力：此时的她决定发起宫变。

从菊豆到王后，张艺谋刻画的女性力量变大了，戏外的巩俐也不再是那个一心想给男友生孩子的小女孩。

与孙周合作的《漂亮妈妈》，她获得了蒙特利尔电影节的最佳女主角。

这是她第二次获得国际A类电影节的影后，上一次是《秋菊打官司》。

不同的是，这一次巩俐并没有仰仗张艺谋的才华。

2002年，她成为了威尼斯电影节评审团的首位亚洲影人。

再后来是《2046》、《艺伎回忆录》。

那时候的她是独当一面的，是可以和张艺谋在国际影坛上平起平坐的巩皇。

而两人也在旗鼓相当的地位中，从前任成为知己。

《满城尽带黄金》后的第八年，两人合作了《归来》

在《归来》之前还要讲讲前传，那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巩俐静悄悄地离婚了，时间是2009年，但直到2012年才由黄和祥告知外界。

此时的她在接受杨澜采访的时候，说了一句张艺谋从前说过的话：“婚姻只不过是一张纸。”

所以，从2008年与黄和祥的婚姻有名无实开始，她便开始了随心所欲的感情史。

从摄影师Chang到好莱坞男性约翰库萨克，人至中年的女皇谈起恋爱，奔放肆意。

而这一边，张艺谋静悄悄结婚的事情也暴露了。

妻子叫陈婷，比张艺谋小31岁。

两人早在1999年就已经开始交往，之后陈婷为张艺谋生了三胎，但两人直到2011年才登记结婚。

这这段婚姻的告破很狼藉：张艺谋被举报超生。

这个十年如一日被捧为“国师”的男人，成为里众矢之的。

直到一个月后，张艺谋发出道歉信并缴纳了七百余万的罚款，事情才算平息。

超生事件往上回溯大家发现，事情之所以暴露是因为张艺谋背后资方张伟平的整蛊，矛盾伊始是《金陵十三钗》。

张伟平出了一些钱，觉得自己应该有话语权，便指手画脚干预起影片的创作，甚至想让自己心水的女演员出演女主角。

张艺谋则对张伟平的干涉表示不满，并坚持让倪妮出演玉墨。

影片上映之际，两人又因票房分成、宣传理念等问题导致矛盾激化。

闹到最后，张艺谋出走新画面公司，签约了万达。

怀恨在心的张伟平便炮制了超生事件。

筹拍《归来》的时候，张艺谋是处境艰难的。

所以巩俐的到来，是情谊深深，是千里送棉袄。

2014年，《归来》剧组上戛纳红毯。

上楼梯时陈道明在前面牵着巩俐的手，而张艺谋跟在巩俐后面默默为她提裙摆。

好似许多年前，巩俐被腰痛折磨，他在背后为她按摩。

观众见之意难平，可或许对于当事人而言，更多的是释然。

戛纳红毯上还有经典一幕：巩俐和张艺谋的女儿张末相拥一抱。

拥抱不过几秒，可脑海里闪现的是十来二十年的爱恨情仇。

谁负了谁、有几分人情债、心中有几分不甘，都就此了结。

2019年，巩俐与让·米歇尔·雅尔的结婚消息曝光。

让·米歇尔·雅尔是音乐史上留名的人物，被称作“电子音乐之父”。

这是一段势均力敌、而且能够相互欣赏尊重的婚姻。

或是岁月阴差阳错，或是爱情早已稀释成友情，她与张艺谋的爱恨只能成为前尘往事了。

分手后数次交集，两人仍然没有成为最终伴侣。

可张艺谋的心中一定是有巩俐的位置的，从他离开巩俐那些年拍的作品就能看出端倪。

电影拍到《英雄》的时候，他打开了商业电影的进程。

叙述也不再集中于个体人物上，而是转向宏大叙事。

比如战争、权谋、江湖，而且都以男人戏居多。

章子虽是谋女郎，但《我的父亲母亲》之后，镜头没有再聚焦于她。

章子怡最出彩的角色和镜头，都不是张艺谋给的。

因为张艺谋已经把镜头下最精彩、最立体的角色统统给了巩俐。

他眼中的巩俐，可以是贫瘠中生出奔放之气的女性。

可以是运筹帷幄的女王，都禁得住时代的一粒尘，禁得住人生的坎坷。

可是到了章子怡、周冬雨这、刘浩存这儿，角色都简化为了“清纯”二字。

谋女郎中，也只有巩俐与张艺谋是相互成就的关系。

章子怡、倪妮、周冬雨、刘浩存都可以称呼张艺谋为恩师，但巩俐若叫他恩师感觉会很奇怪。

两人高度默契，前半程参与了彼此的成长，后半程势均力敌，何来教与授？

到了现实中，张艺谋也不吝对巩俐投以瞻仰姿态。

巩俐27岁那年，还不是威尼斯影后，更不是巩皇。

但站在长城上，张艺谋发誓，要让巩俐演一次女王。

最纯粹的爱情他留给了巩俐，无关契约与传宗接代，所以他说那一纸婚书不重要。

等巩俐负气结婚之后，又流露出传统的一面，与陈婷生儿育女。

而巩俐的心中，也一定是有张艺谋的位置的。

2018年，张艺谋在金马奖颁奖礼上领奖。

台下的巩俐眼睛蓄满泪水，是不甘还是心有遗憾？

或许两者都有，但此时更多的还是强者间的惺惺相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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