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斗罗30条命单机版,魂斗罗黑洞怎么破
90年,我小学三年级,和一个同龄的表哥,就读在姥家附近的宁波路小学,那时候,学习还不怎么卷,课间是可以自由出来活动的,男孩们有的弹溜溜,有的扇片技(pia ji),有的聚在一起咕咕嘀嘀,话题也比较单一,变形金刚是一个,再一个就是红白机!
当年,没人知道红白机是出自任天堂,也没人知道如何区分正版机和小霸王,但是却都知道红白机游戏里的四大天王——魂斗罗,沙罗曼蛇,赤色要赛,绿色兵团!我和表哥比较推崇魂斗罗,原因很简单,其它三个游戏,我俩基本过不了第一关。而魂斗罗可以调三十命,而且一个人的命用完了,还可以向另外一个人借,这对于人菜瘾大的我俩,就是一种恩赐。
姥家楼下当时有一家叫“科达”的游戏厅,专门做红白机,屋子不大,有两间,外边一间有四台电视,三台彩电一台黑白,里面有两台,也是彩电,不过尺寸大一些,价格也不一样,黑白电视1.5元每小时,小彩电2.5元每小时,里屋的大彩电,3.5元每小时,大彩电那屋在我俩心中应该算是当年的VIP游戏室了。那时候我和表哥,每人每天,能有5毛到1元不等的零花钱,大多是姥姥偷摸给的,正常买点汽水糖、无花果、酸梅冰糕啥的,还是绰绰有余,但是玩游戏,就显得比较拮据!所以,我俩几乎没进过VIP室,除去日常开销,经常只够黑白电视玩上爽一小时!
其实,就算有多余的钱,我俩也不敢多玩,不是自律,也不是怕对眼睛不好,我哥从小就近视。主要是怕我爸来的早,每天他老人家5点30下班会准时来姥家接我。我爸是军人出身,属于威猛刚烈,爱憎分明的那种性格,每次知道我去游戏厅,当着我姥的面,也照样踢我,有时候情绪到了,连我哥也一块踢,给我俩都整出阴影了。所以,那时候我俩就做了计划,3点30放学,路上10分钟必须走到姥家,绝对不允许在卖羊肉串的摊位停留,到家30分钟内必须写完作业,写不完也说写完了,明早再去学校补,然后,为了确保不挨踢,最多只能玩一个小时,再留出20分钟,上楼,擦汗,平整心情,静待我爸出现。
那时候“纵容”我俩玩游戏的,一个是我姥,一个是我舅,因为他也是游戏厅的常客,而且我们的心态差不多,都是偷偷摸摸,因为我俩怕我爸,舅舅怕我姥,我姥不让他去游戏厅,是怕他和那里的社会青年学坏,但舅舅坚持去的原因,据说是为了保护我俩不被人欺负。
但是在游戏厅,“欺负”我俩的往往就是他,仗着玩的多,经验足,总是对我俩指指点点,那时候魂斗罗调30个人,需要按一套组合键,我记得一代魂斗罗是:上上下下左右左右 BABA。我俩那时候要么按的慢,要么按错,总之得来回几次才能调出来,这样往往5分钟就过去了,舅舅看到就会不住的说我俩笨。然后开干以后,只要他在我俩后面,嘴就没停过:没吃着散弹说我俩;吃了激光不好使说我俩;被小兵打死说我俩;复活后跳下来直接摔死说我俩。到最后,干脆直接抢过手柄,替我俩干,你说我俩攒点钱容易吗,省吃俭用凑了1个小时,还是黑白电视,让他不停的骂了半个小时,然后还得被他抢走玩半个小时!后来我俩一来气,回楼上就和我姥哭诉心中的委屈。于是,那时候,姥家楼上经常看到的景象就是:我爸在外屋踢我俩,姥在屋里踢我舅!
五年级的时候,舅舅和人出去做买卖,不怎么在了,我俩可以无忧无虑的玩了,但是我俩发现,即便没有了舅舅的精神折磨,三十个人对我俩来说,依旧难以通过,基本第五关吧,就死的差不多了,要不是有复活的机会,我俩当年可能永远见不到第七关!六年级下学期,舅舅从广州回来,给我俩带回了一台红白机,还有几牌大黄卡,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红白机,是我们这代人抹不去的记忆
时至今日,我和表哥还会偶尔聚在一起,干几把魂斗罗
那些陪伴我们的FC游戏
你还记得哪些:
坦克大战,超级玛丽,忍者神龟,双截龙
影子传说,冒险岛,松鼠大作战,大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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