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接15个客人疼死了(一天接15个客人 我的疼痛)
十分小心,百般注意,呆在四五线城市的我,还是阳了。
病程进入第6天,症状已轻,偶尔几声轻咳,曙光初现,但还有两处隐痛,缠绵不去。
一处是右肩膀,肌肉神经拉住,运转受限。这是前年骑行,摔倒留下来的后遗症,心中明了。新冠病毒这厮专攻人体的薄弱和 陈伤旧病,在我发烧肌肉酸痛时,就已领教。
另一处是左肋有一处,隐隐作痛,不知何故。怀疑几天高烧,心脏跳动,从平时的每分钟68次跃升到了140-1 50次,砰砰跳动,是否抗击新冠病毒战斗负荷过度,引发了心肌炎?
心肌炎风险极大,我赶忙百度,琢磨了心肌炎的起因和症状,感觉不太吻合。
细思良久,靠近餐桌椅子尖角时,灵光一现,突然勾起了一桩陈年往事,是不是椅角撞伤留下的旧伤?
喝酒被餐厅椅角撞伤,时间已过去17、8年的事情呢!
那时我在A乡镇担任副职,彼时还没有八项规定要求,乡镇接待客人络绎不绝、高朋满座。那日中午,我在北湖饭店有三拨客人要接待。
北湖饭店在B村,B村是一位名人故里,当地饭店颇有盛名,以土菜为主。
因乡镇食堂接待空间已满,县某部检查指导工作后,安排在B村就餐。这是中午我最重要的接待任务,但带队领导是老相识,知道我还有客人,直接干饭,略饮几杯,互表敬意,中午1点不到就与我挥手作别。
第二拨客人是学区校长接待县教育局有关领导,我主要任务只是作陪。但我当过5年教师,碰到老领导老同事,匆忙落座。把酒话往事,表达感恩感谢之情,主客两欢。气氛很快进入小高潮,客人再次表达了对镇教育工作的肯定,明确表态会加大对镇学校项目资金支持。依依话别后,我忽然想到“接待就是生产力”的名人名言。
时间已过午后2点半。第三拨客人,比较特殊,是我挂钩联系点C村的书记,感谢新来的林业站站长,第1次到村里指导林业业务,而我正好分管林业工作。
“蔡副,你姗姗姗来迟啦!”村书记大声招呼着我,他与我年龄相仿,是镇里搞经济的能人,积累了不少资产,在村里说话,不敢说是一言九鼎,也是说一不二的。
“不好意思,迟到了,我自罚三杯”,我望望村两委干部,共五个人,已有七八分酒意。
再看看站里仅有3人,其中1人还需开车,站长却依然豪气不减,频频举杯。报到之前,就听闻此人业务能力强,喝酒号称“不倒翁”,看来此名不虚。
我落座不久,酒已过数巡。
“蔡副,您代表我-贵村,换大杯再敬站长三个!”,村书记大声提议,眼角往站长身上再三示意。
“行,我们来个造型,就用碗,倒满来!再次欢迎站长到我们村指导工作”,我笑着,站了起来。
“不敢,不敢,领导我先干为敬”,站长连干三碗, 低垂着碗沿,表明滴酒未落,看着我。
当地民风好客,称衡量好客的标准,只有两条:一是主宾醉了,二是主人自己醉了。看来,村书记不仅是有表现好客之意,更有摇一摇“不倒翁”之思。
“蔡副,林业是您分管的,站长是“新人(本地方言新媳妇之意)”,再搞一组!”,在村书记的催促下,不胜酒力的我,坐在位子上又举起了杯。
“好,我借花献佛,再次欢迎站长到我镇工作,今后,我们是林业战壕的战友!”。
酒筹交错间,日已近黄昏,我提议大家“满堂红”结束战斗。
“不行,不行!你这个挂点领导,怎么没和我们站着一起,你再敬一圈”,村书记已是眼晴泛红,责怪我没与村里联手。
站长此时,喝酒最多,却依然清醒着。“行,但蔡副不能总是敬站里,手心手背都是肉,村里也要敬一轮”。
红脸关公我的我,再敬了站里和村里一巡后,见大伙都有醉意,便再次提议大家“满堂红”。
“不行,你当什么挂点领导,一点用都没有”,见村书记依依不饶,我心有不悦,起身招呼大家结束准备往外走。
村书记心有不甘,出手阻拦,推搡之中,餐桌一把椅子角撞了我左肋,我借此生气,走出了包间。
回到家,撞到的左肋开始隐隐作痛,感情是受伤了。
时过境迁,左肋疼痛本早已烟消云散。新冠这厮却来提醒我陈年旧伤,勾起了我的回忆。小酌怡情,多饮伤身!
咳!咳!咳!,又给了我几声轻咳,新冠-你折腾不了几时,胜汝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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