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阴霾鸽子飞翔

1825年12月14日上午,一批贵族军官率领莫斯科禁卫军在鹅罗斯帝国的首都圣彼得堡的广场上排成整齐的方阵举行公开的集会。他们高呼口号“拒绝宣誓,拒绝效忠,宪鍅万岁”,要求沙皇尼古拉废除极权专制和农奴制度,建立俄罗斯共和国。僵持到下午5点,沙皇下令开炮镇压,他们中的三分之一倒在了血泊之中,生还者经审判,有121名军官被流放到西伯利亚,300多名军官被贬为士兵,1000多名士兵遭受鞭刑,这就是后来被称为“十二月党”人。

天空阴霾鸽子飞翔

这些被流放的军官全是当时的贵族军官,荣誉加身、生活优渥,当年他们远征并占领法国后,作为法国的征服者,最终却反而被法国的自由、平等、博爱的精神所征服。法国当时的思想自由、言论自由和出版自由令他们羡慕不已。他们看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他们要把这个世界带到当时黑暗的俄国去。如今,他们的理想被腰斩,但是,他们的灵魂依然高贵。

更为高贵的是被流放军官的妻子,她们全都出身名门,一夜之间天翻地覆。按沙皇紧急颁布的法令“凡是跟随丈夫去西伯利亚的妻子,将会立即被剥夺贵族特权,永远不能返回彼得堡和莫斯科”。然而,这些尊贵的女人们,大多数毫不犹豫地做出了选择:放弃一切,跟随丈夫,共赴苦难。

第一个赶到西伯利亚的是沃尔康斯卡娅公爵夫人。她温柔而博学,精通五门外语。莫斯科到西伯利亚,相距近6000公里。沃尔康斯卡娅历尽千辛万苦,行走了一年多才终于见到丈夫。她用法文在日记中写道:“谢尔盖向我扑来,他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我突然听见一阵镣铐的声音。他那双高贵的脚竟然戴上了镣铐!我突然理解到他的痛苦,他的孤独,他的愤怒。我跪倒在丈夫面前,亲吻这一堆冰凉的镣铐,好久好久才站起来亲吻我的丈夫”。

回到现在的鹅乌战争,好多人在担心如果鹅在战斗中失利,被打趴下怎么办?涌现过十二月党人、出现过托尔斯泰、列宾、普希金的伟大的民族怎么可能会被打趴下?他们只可能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看着同文、同宗的人们相互间对决,真的很让人唏嘘不已,一个被俘的鹅大兵站在冰天雪地里,从一旁的乌克兰大妈手中接过面包大口地吃着,一边用大妈手中的电话给远在远东的妈妈打电话报平安,眼中含着泪,一旁的大妈也用手抹着泪;在乌克兰西部城市利沃夫火车站,拿起枪来的男人们与妻子拥抱惜别,义无反顾地登上火车走向战场,天空中飘着小雪,车站外就是一望无际的白桦林……

静静的村庄飘着白的雪

阴霾的天空下鸽子飞翔

有一天战火烧到了家乡

小伙子拿起枪奔赴边疆

心上人你不要为我担心

等着我回来在那片白桦林

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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