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连元有几个孩子 探究田连元家庭状况

酒驾车祸令多少家庭悲愤交加 评书艺术家田连元车祸这一天

——2014、 5月28日

在我的记忆中,2014、5月28日,应该是我记住的日子。这一天,有两件大事发生。

第一,著名评书艺术家田连元先生在沈阳青年大街遭遇车祸。一辆由长春开来的轿车司机由于醉驾,连续撞到5辆汽车,由本溪市财政局处长田连元小儿子驾驶的汽车撞的最为严重,车毁人亡,他小儿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被撞身亡,田连元先生颈椎爆裂性骨折被送往沈阳军区总医院;第二件事,是我的左腿第二次开刀动手术的日子。为此,这一天受到我的高度关注。

沈阳青年大街靠近文化路这一带,是个车辆事故和其它事故多发的地段。早年有一位朋友自己驾车被撞身亡的历史;还有两位高中生横过马路被撞身亡的事故;2011年春节,这里最著名的五星级大酒店皇朝万鑫放炮失火,烧了一栋大楼的表皮;加上这次,已经暴发4次重大事故了。因此,也被誉为魔鬼地段。

这地方爱出事,究竟何种原因?不得而知,反正沈阳人都知道,这里原来有著名的五里河体育场,召开过全国青年运动会;中国足球队在世界杯大赛中,在亚洲唯一一次出线能荣幸参加世界杯的比赛,就是沈阳著名的五里河体育场地方。

本来这地方不仅是沈阳人自豪,也是中国人曾经的骄傲。可骄傲没有几天,五里河体育场被拆迁炸飞永远消失了。

可自从五里河体育场和马路对面一座曾经沈阳最好玩的地方——夏宫被爆拆以后,清气下降,浊气上升,这里事故不断,希望路经这里的司机要格外小心。

这是田连元先生的不幸遭遇,我呢?也曾有过不幸遭遇。遇到这一天,是总院的医务人员给我开刀手术。我依稀记得5月25日,主刀大夫田竞副主任医师查房时告诉我:“咱们不急,周二是我出门诊的会诊日,周三我给你取钢板”。我答应着:“好”。到了医院听谁的?一切都得听医生的安排。

田竞副主任医师对我非常好,我第一次手术就是他给我做的;这次又是他亲自为我安排床位,安排我入院,并亲自为我取出腿内的钢板。为此,我非常感谢他对我的治疗和热心帮助。

人要有感恩之心,在物是人非,物欲横流的今天,当我们遇到困难和疾病的时候,有一位关心并帮助咱们的好心大夫,我们是不能忘记的。田竞副主任医师就是一位尽职尽责,热心帮助病人的好技术专家和好医生。

5月27日下午,杨医生找我在手术单上签字;麻醉师找到我谈话,问我实施何种麻醉?并在麻醉单上签字;晚上8点,护士找到我,让我灌肠,并开始禁食、禁水,到第二天手术后6小时,胃内不许有任何食物。

术前,我问护士:“还需要备皮吗”?(就是剃毛)护士看看我的腿笑着说:“你也没有毛,不用备皮”。一般这也是手术前的准备工作,一切术前准备和手续都做完了。

因为住过医院,懂得这些规矩,我管护士要了灌肠液(开塞露),就自己乖乖地到厕所灌肠去了。要开塞露的时候,护士还问我:“自己会灌吗?不行我给你灌”。我说:“不用,不就是把开塞露塞进肛门吗,憋一会儿就顺干净了”。

护士知道我住院好几次了,熟知她们的规矩,为此,还表扬我:“就属你贫”。

第二天,也就是5月28日早上,我就开始等待护士和手术室的通知,何时去手术室。从早上等到中午,没有消息。头一天晚上值班护士杨晶乐就告诉我:“明天手术的人可不少,今晚有7个灌肠的”。7个洗肠子的,就意味着明天要有7人需要手术。

我的手术不算大手术,一般医生都把急的、重要的手术放在前面,像我这种不重要的手术放在后面或者抓住一个时间,抽空做一下。因为田主任自己没有其它手术,只有我一个人,他也只能等着其它手术做完以后再做我的。我们一起等待着手术室空出来。

中午,别人都吃饭了,我还要饿着肚皮等待手术。医生还是很关心我的,看我还在等待,怕我饿着,下医嘱给我输了一袋10%的葡萄糖,大约200毫升。不一会两泡尿就给尿光了。

下午,我还在等待手术通知。快4点了,手术室来了一位老同志,看我能走,就领着我和另一位腿上长个骨瘤的患者一起走进手术室。

原来,我做手术的台子有一位患者手术,是个大手术,从早上一直做到下午。军区总院的手术室很大,一共40来个台子,我去的这个大手术间,有24个台子,就是说,可以同时开展24台手术;外科大楼还有16个手术台。骨科就7位手术,其它科室还有,还是人满为患。

据说,骨科病房这一天还有一位患者没有轮上手术,直到第二天手术。陆军总院就是这样忙。

走进手术间,工作人员给我的脚上套上干净无菌的塑料套,我自己躺在手术台上,和周围的麻醉师、护士聊了几句天。然后,他们给我戴上氧气罩、戴上心电图监护仪器等,把我绑在手术台上,不一会儿,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临麻醉前,麻醉师告诉我:“一会儿手术完了,我叫你的名字,你就自己答应一下好吗?”我兴奋地说:“好的”。

不知什么时候了,麻醉师叫了一声,我立刻就苏醒过来。从窗户外面射进的阳光,我知道还没有到晚上。

刚刚实施完全身麻醉之后,就像人喝醉了酒一样,显得有些兴奋。麻醉是大脑神经的抑制过程,抑制过后就是兴奋。自己感觉非常明显,头脑清醒,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躺在手术床上在自行胡说八道。

我苏醒后,感觉腿上的伤口不太疼痛,脑子里还在想,这么快手术就结束了?并且清醒的这么快,说明麻醉师的麻药量掌握的非常好。正好手术完了,麻药的劲也过去了。

我高兴地表扬麻醉师,我问麻醉师:“你贵姓”?他说:“我姓杨”。于是我高兴地说:“杨大夫万岁”!我的胡话把杨大夫逗乐了。他把我推出手术室,在门口迎接我的是妻子,我问她:“现在几点?”她说:“5点20”。也就是说,我的手术只用了1个小时左右。

后来,我问田竞主任:“您的技术真好,这么快就把钢板取完了”。田竞主任说:“其实我16分钟就把钢板的钉子取完了,我只是在皮肤的缝合上细致了一些。”

他还说:“一般在膝关节处取钢板,风险很多,担心螺丝钉滑扣,可没想到,给您取的这么顺利。什么问题也没有遇到”。协助田竞主任手术的小杨大夫告诉我,取钉都是田主任手动取的,没有用电动螺丝刀,累得满头大汗。

我的结论,田主任的技术过硬。我第一次来总院取钢板,其他大夫担心风险,不敢给我取,我不得不等田主任外出学习归来,第二次入院我没有取钉子而出院了。这是我第三次住进军区总院。

回到病房,我开始进行6个小时不喝水、不吃饭,等着排气(放屁)再进食。从5点多钟到夜间11点20。

田主任下了医嘱,给我吸氧,吸氧可以解除疼痛,恢复伤口。等待中我给自己拍照,显得高兴异常。

大约晚上11点左右,病房里的人都进入了梦乡,我忽然听见急诊室的方位大声的哭号!声音很大,很苍凉和痛心的感觉,我想,这晚上肯定出人命了。但不知道是谁家的人?生命消失了。这声音震动总院,传的很远,哭声很大、很大。

第二天早上,网上就传出消息:著名评书艺术家田连元和他的小儿子头天晚上在沈阳青年大街遭遇车祸。

田连元颈椎爆裂性骨折住进总院的神经外科;而他的小儿子因车祸不治身亡,就死在总院。因为车祸现场离总院很近,那个地方总出车祸。

沈阳市的青年大街,此次车祸又是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醉酒驾驶造成的。醉酒驾车不止一次地出现人命事故,而那些喝酒不长脸的人,不知道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吗?怎么就不长记性呢?非得不撞南墙不回头吗?又是一次带血的教训。

11点20以后,我看陪护的人困的睡着了,我摸着自己一天一夜没喝水、没吃饭,并经过全麻手术已经干裂爆皮的嘴唇,喝了点水,吃了口稀饭,自己拄着拐棍去了一趟厕所,回来也就自觉安歇了。

2014年的5月28日,星斗转移,人间裂变,就这样从我们身边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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