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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展云不知道他们的日本酒要喝到什么时候,只好叫了杯酒等着。台上的依然还是那些忸怩作态的歌舞,他心不在焉地看着。
美琼经过吧台,惊讶地发现滕展云那杯酒一点儿没动。
“滕少,原来你在这里呢!今天没兴致喝酒就快回去吧!”美琼抓住滕展云的手,“既然没喝醉,我就不送了啊。”
滕展云发现手里多了张纸条,抬头再看美琼,她压低了声音:“滕少,路上小心。”
滕展云会意,快步走出“蔷薇之夜”。外面下起了夜雨,他没有外套,只好耸着肩膀快步跑到车里。甩掉头发上的雨珠,他颤抖着打开一直握在手里的纸条,上面只有寥寥数字:
速離去,明珠桥見。
妍音
这是滕展云第一次看妍音的笔迹,没想到她居然读过书!而且看字迹,她应该受过不错的教育,字写得清秀却不小气。
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妍音的意思也简单明了。滕展云明白妍音让自己赶快离开的目的,却不明白到明珠桥去有什么用意。
想来想去想不明白,滕展云发动了汽车,径直向明珠桥开去。
妍音说的地方距离“蔷薇之夜”有一段距离,滕展云琢磨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邵伯贤一定是发现自己往酒里放了颜料,故意让自己也喝下“鸡尾酒”;怪不得人家都说陆光明是老色鬼,原来帮助妍音找到新住处的不是邵伯贤,而是那个老家伙!而且,他居然还送了妍音一瓶陆家千金们才得到的珍贵香水,可见他对妍音的喜爱绝对超出普通的欣赏层面。
滕展云瞥见丢在副驾驶位置的香水,妍音居然给了自己一瓶陆局长送的香水,她到底想干什么?
雨渐渐大了,滕展云觉得视线有些模糊不清,他有些动摇,自己为什么那么信任妍音?她让自己去明珠桥自己就一定要去吗?她居然这么快和陆光明扯上了关系,邵伯贤的脸色一直没好看过,难不成妍音把他当做垫脚石?她今天又主动和少佐套近乎,还说要喝什么日本酒,难道她以为认识少佐会有更大的利益?
已经到了,滕展云向窗外张望着。对面有一辆车,车灯一闪一闪的甚是晃眼。滕展云蜷缩着下了车,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疑惑地问:“喂,是你么?”
没有回应。
滕展云又走近了几步,提高了声音:“喂——叫我来这里干什么?你不说话我可走了!”
这时,突然从四面冲出几个黑影将滕少团团围住,其中两个迅速将一个麻袋套在滕展云头上,拿起木棒对滕展云一顿暴打。世界一团漆黑,滕展云躺在地上翻滚着,夹杂着雨水和泥土的潮湿和泥泞,浑身上下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从皮肤蔓延的骨髓。
“ばか!”
一串叽里咕噜的日语之后,一切恢复了平静。
滕展云不懂日语,但是他听懂了最开始的那个词。看来少佐享受着美女美酒的同时,背地里阴人的事一件不落。
滕展云将身体蜷成一个球,紧接着昏了过去。
此时的“蔷薇之夜”,少佐正在包房里举着小扇子手舞足蹈,唧唧歪歪地唱着歌。桌上的酒壶已经空了好几个,少佐喝得太猛,步履蹒跚,醉眼朦胧。妍音举着酒杯,伴着少佐的节奏哼着调子,时不时地露出笑容。
“妍音,你怎么在这里?”美琼送上来几壶日本酒,十分诧异地问道。
妍音低下头,悄声说:“陪少佐喝酒啊,总比陪他睡觉得好。”
美琼一愣,觉出事有蹊跷:“你是不是托人给我一张纸条带给滕少?”
妍音心里一沉:“没有。什么纸条?”
美琼自责道:“我怎么就没注意呢!那个纸条是假的啊!不是你亲手给我的,我也没怎么见过你的笔迹,我怎么就相信是你写的呢……”
“到底怎么回事?滕少怎么了?”妍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着急地抓住美琼的手臂,“什么纸条?”
美琼被抓得疼了,咧了咧嘴说:“我偷看了纸条,是你告诉滕少赶紧离开这里,到明珠桥等。我应该问你确认的呀,怎么就这么疏忽了呢!滕少不会出什么事吧?”
妍音没有时间埋怨美琼,她看了一眼已经睡倒在地板上的少佐,急忙说:“美琼姐,帮我找一辆车,滕少——恐怕有危险!”
美琼吓得冷汗津津,连忙点头:“这里有我在,你不用担心的,要不……用邵警长的车?”
“不用!”妍音果断地拒绝了美琼的提议,“其他客人都行。美琼姐,拜托了!快点儿!”
看到美琼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妍音蹙着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好不容易找到车,妍音不敢有一秒钟耽搁,迅速赶往明珠桥。窗外的雨雾包裹着一团漆黑,只有车灯照射的地方有一丝微光,那么稀薄无力。
到了明珠桥,妍音快速地跳下车,顾不上打伞,拿着手电筒沿着桥边仔细查找着。
没有滕展云的身影,难道他没来么?但是妍音很快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她看到了滕展云的汽车,也很快看到在角落里蜷缩着的滕展云。
妍音迅速跑了上去,扑倒在他身边,声音嘶哑地喊道:“滕少,滕少……”
已经奄奄一息的滕展云根本听不到她的呼喊,他的身上已经全都湿透,冷冰冰地,除了气若游丝的喘息,他就像死了一样。
妍音将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披在滕展云身上,依然锲而不舍地喊着:“滕少,你坚持住,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绵密的雨打在妍音的头发上,湿漉漉地向下滴着,她抹了一把脸上潮湿的水雾,架着滕展云向汽车走去。
不知道是因为淋了雨,还是因为换了个姿势,滕展云居然悠悠转醒,“哼唧”了一声:“你……来晚了……”
“是……”妍音庆幸滕展云头脑还清醒,看来他大概也许不会死了。
“派人……打我……”滕展云说出这四个字之后,又昏了过去。
妍音差点没撑住他的身体,两人踉跄着几乎要跌倒,她咬了咬嘴唇,心痛不已:你这个少爷,难道喝了洋墨水,说话都没有主语的吗?到底是谁打你,清楚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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