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杨采妮谢霆锋,成龙谢霆锋阿sa演的什么电影
各种喜剧人火了一季又一季,而那些搞笑妙招早在电影中被屡试不爽了。
其实我是来聊喜剧电影的,哇咔咔
世界有时候被嘈杂拥堵,生活也有时候被艰辛包围;太热闹而闹心,看场喜剧吧;太痛苦而不痛快,看场喜剧吧……时光匆匆过,喜剧人挥洒汗水与智慧,在舞台上唱念做打博君一笑,他们累过荣誉过,而我们也笑了赞赏着。
原谅阿随君要来说的其实不是已开播的《欢乐喜剧人》第三季,不是《笑傲江湖》,也不是刚过去的《喜剧总动员》,借着这一波燎原之势的喜剧风,再一次把目光转向喜剧电影,那里面有笑有泪,那里面有很多喜剧的绝招技巧,而看来看去,让阿随君印象深刻的离不开“反差与巧合”这两大喜剧招数,翻出寥寥数语之旧文,探讨一二与诸君。
杂谈喜剧之反差与巧合
PS:本文写于多年前,原载于《香港电影》杂志。
好笑不如反差
人生悲苦,何以解忧,大抵少不了一个”笑”字,喜剧的价值亦不言而喻。而”反差”作为电影中常见的喜剧表现手法,恰是建基于人类预期同客观实体的矛盾之上,从而产生心理情绪的徒然转变,即是叔本华所强调的”笑的原因不外就是突然知觉到观念与实体之间的不协调,而这种不协调又曾经在某种联系中被思考过”。因此,人在成长中形成并不断被强化的固定思维方式,被电影巧妙利用,授之以经验内的”开始”,却归结以意料外的”结尾”——反差,让喜剧笑得更自然。
电影”反差”的效果达成是剧情和观众的紧密互动所实现的,并以其中至少一方的不达预期为基础,从这个角度来说,”反差”更接近于笛卡尔所定义的”笑是掺杂了赞美、惊奇甚或敌意的高兴的情绪表现”。观众在开怀一笑之时,电影中人物很可能正在倒霉;而电影里角色并未如观众期待般倒霉时,同样有可能产生喜剧效果,这就是”反差”的魅力所在,它已然沟通了银幕内外,打破了”事不关己”的观影体验。
细分之下,”反差”大体包含了三种实现方式,其一是”剧情中不达预期,观众预期符合”。这种模式的笑果来自于剧情的矛盾恰好吻合观众预期,是一种略含嘲笑等俯视态度的笑意。如郭子健导演电影《为你钟情》中,傲慢的女班长带着转校生方颖芝熟悉校园,特意来到篮球场——这里有她暗恋的张伟杰,女班长要过篮球眼神自信地带球,显然是要用漂亮的三步上篮”警告”方颖芝:张伟杰是她的,你就不要动心思了。结果,篮球打在篮板上,弹回来恰好击中女班长的头,身为一名傲慢且容貌欠佳的女花痴,如此下场正是观众所期待的。
《为你钟情》那年的李治廷
在李翰祥执导的《少女潘金莲》中,被迫嫁给武大郎的潘金莲满心郁闷,新婚之夜面对欲行云雨之事的武大郎,她手持《三字经》勉强同意,惊喜的武大郎却表现差劲,”速战速决”了,而潘金莲此时刚刚燃起兴致,气急下一脚将武大郎踹下床去。显然,两人都不想得到这样的结果,双双落空,只有观众看了个高兴。同样,在《BEYOND日记之莫欺少年穷》开场不久,四子本来在打排球,黄贯中为了一次失球计不计分和大家吵起来,正气凌然地讲述一番”无规矩不成方圆”的大道理,等他全情投入地讲完后,才发现球场上只剩下自己了。这是典型的性格过度周正所造成的矛盾,观众和片中被说教者一样敬而远之,看到他的”落寞”自然也会会心一笑。
“反差”的第二种实现方式是”剧情中达到预期,观众预期不符合”。简单来说,比如片中人物期待一件事办成,但是因为有较大难度所以观众会认为这不可能实现,然而,人物最终却成功了,这种情况下,一旦剧情达到预期的手段较为另类,就会带给观众意外的喜感。如许鞍华导演的《女人,四十。》中,萧芳芳饰演的阿娥精简持家,处处精打细算,当她跟鱼佬买鱼时,为了节省一点而又吃到新鲜的鱼,竟然出其不意地趁卖鱼佬不注意先把鱼打死了,然后成功买得便宜好鱼。
《女人四十》其实不是喜剧
这种片中,人的遂意,往往顺势造成”扭桥”的效果,这在彭浩翔监制的《四夜奇谭之指甲刀人魔》中亦有体现,在周迅饰演的女孩李凯仪向男友郑继文坦白自己的指甲刀人魔往事时,她提到小时候有一次被表哥撞见自己在吃指甲刀,遂征求表哥保密,表哥以同样要求答应了她。之后,表哥将自己偷来的女人内衣藏到了抽屉里,这个意外显然是超出观众预期的,但是,因为”偷女人内衣”与表哥”少年心气”的年龄之间的微妙关系,这一桥段便产生了笑果。
“反差”的第三种实现方式是”剧情不达到预期,观众预期不符合”。这种模式下,剧情往往以观众想象不到的方式落败而造成笑果。比如《天下无双》中,小霸王龙哥来寻找长公主,结果长公主不甚落入沼泽地中”不能自拔”,武功高强的小霸王拒绝向他人求救,信誓旦旦地表示要凭借自己”草上飞”的功夫救出长公主,结果,他也落入沼泽地,观众同长公主一样被”震惊”,因而欢乐起来。
《逃学威龙2》中,周星驰为了追求朱茵,特意爬山坡绕到她前面,以此造成彼此有缘邂逅的感觉,结果见面时已累得气喘吁吁、狼狈不堪,计划全盘落空。男才女貌的幽默化拆解,使得观众不是为此惋惜而是莫名大笑。《大内密探零零发》中,皇帝的皇后竟然是一群”如花”,既出片中人所料,亦超出观众对皇帝身边美女如云的想象,效果明显。而将此种”反差”用到极致的是《射雕英雄传之东成西就》,片中欧阳锋一心想杀死洪七,却任凭他使出奇门遁甲、绝世武学等等招式,都不能致洪七于死地,反倒是屡屡遭受皮肉之苦,经典的香肠嘴就是由此而来。甚至,到了最后,即便洪七求欧阳锋杀掉自己,欧阳锋也已怕到不行,恨不能马上消失,永远见不到这个人。
《东成西就》经典的笑招太多了
反差是喜剧的重要手段,诚如康德所言”笑是一种情感,起源于紧张的期待突然转变为虚无。这一转变对于判断力而言当然是无法欣赏的,但它在片刻之间却间接地给判断力以一个非常有生气的愉悦。”那些经典的喜剧桥段,大多遵循着这一内在的创作规律,在情理之内,意料之外创造着丰富的笑料,以飨观众。
无巧不成欢笑
纵观喜剧电影的诸般”搞笑”杀手锏,”巧合”无疑是其中极为重要,且使用率颇高的手段之一。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巧合的本义乃是指”利用生活中的偶然事件来组合故事情节的一种技巧”,转换到喜剧电影中,”巧合”则更多的是指在毫无预期的情况下,突然发生的事情或改变的状况,从而使人陷入不知所措的慌乱状态,进而引发误会等夸张情绪,以达成喜剧效果。如果说”反差”依赖的心理渊源是”不协调”,那么”巧合”借助的正是”突变”。从表现形式上来看,”巧合”更多得伴随着悬念,即观众是知情人,而剧中人物却懵然不知。
具体而微,巧合的喜剧模式大体包含两大类别,一为”全片巧合”,一为”局部巧合”。前者,顾名思义,强调的是整部电影的喜剧冲突都来源于”巧合”,并构成故事发展的重要推动力。而其最常见的手段便是制造混乱的人际关系来实现”巧合”,如《花月佳期》中,为了改变死运的吴奇隆穿越回来,请求杨采妮帮助改写几天前的历史,于是,两个人穿梭在几日之内,不断与各个时间段的”那个自己”相遇,遂产生不少笑料。同样,《无限时空》《超时空要爱》等片也是以”时空穿越”为基础,来制造人际混乱的巧合。《鬼马狂想曲》则属于单纯的”空间穿越”,来自女巫世界的张柏芝被人类世界的刘青云、古天乐错认为是陈小春的表妹,加上魔法的时而不灵,得不到信任的张柏芝闯出了不少笑话。
“时空穿越”外,利用外表来制造人际混乱,以实现巧合的喜剧效果亦是主流创作原则。成龙主演的《双龙会》便是极佳例证,他分饰的双胞胎兄弟马友和玩命自小分别,长大后因缘际会再相逢,遭黑社会追打的玩命和音乐家马友互换身份,不仅搞得黑帮和乐团人员分不清谁是谁,而且连他们自己的女朋友也很难分辨出哪一个才是自己的男人。对观众来说,当他们决定连手时,搞笑扑面而来。郑伊健和蔡卓妍主演的《阿孖有难》中,阿Sa遇到了同样的境况,被郑伊健饰演的双胞胎兄弟”连累”出许多笑料。
主流之外总有个例,《撞板风流》便是一部纯以剧情来制造巧合的电影,片中,陈锦鸿夫妻分别向吴镇宇夫妻借其房间以偷情,结果,带着情人来到朋友家的陈锦鸿等四人分外尴尬,在猜疑与嫉妒间横生出不少笑料。
《花月佳期》那是还青涩的吴奇隆和杨采妮
“局部巧合”单指喜剧电影或是正剧的喜剧桥段有若干部分是以”巧合”为手段实现的。对于”局部巧合”来说,巧合的表现对象和形式可谓丰富多彩,影片中任何一个元素、细节、人物外表、人物身份、事件、时间等都是巧合的完美载体。《破坏之王》中,周星驰饰演的何金银本来已经可以为阿丽买到张学友演唱会的门票,可为了尊老而把位置让给了一位老太太。结果,老太太不单买走了所有的门票,而且她的孙儿恰是一名黄牛,门票价瞬间抬高,何金银已是无力购买。这个桥段便是典型的身份巧合。《上海之夜》中,钟镇涛和张艾嘉一见钟情与苏州桥下,无奈钟镇涛正要参军去抗战,只能相约日后再续此缘,可惜,事发突然,两人尚未看清彼此模样,待到十年后相住上下楼却不得识,”外表”的巧合埋下了欢喜冤家的种子。
刘镇伟的另类之作《92黑玫瑰对黑玫瑰》中则出现了事件巧合,如毛舜筠被误作黑玫瑰后所带来的后果:易容、有家不能归……尤其,当她与邵美琪饥饿难当决定去抢劫时,却正好撞见了要将她们杀人灭口的黑帮团伙,飙升的倒霉指数对应的是同样高涨的影片的搞笑指数。《宝贝计划》是局部巧合应用”人际关系混乱”的典范,片中各色人等齐齐涌进古天乐家:高圆圆被蔡卓妍当成古天乐的外遇,成龙又向元彪谎称放高利贷者和打手卢惠光是他的表哥,一时间众人你来我往,猜疑与遮掩,出丑与制敌,让人忍俊不笑。
在电影中,细节巧合往往能积累更大的喜剧效果。如《开心鬼救开心鬼》中,黄百鸣老师正在讲台上口述埃及金字塔的奥秘,学生黄家驹不仅没有认真听讲,还拿出一本人体画册,折掉人头并以合适的角度对准黄百鸣的头,由此勾勒出老师的裸体像,坐在他后边的同学们见之即笑。同样,在井上梅次导演的邵氏电影《女子公寓》中亦有不错的细节巧合,如青年作曲家王德生通过纸飞机来约楼上的丁佩吃晚饭,第一次飞机恰好飞落到丁佩房间,王德生得知丁佩同意赴约,并写好时间地点折成纸飞机,不巧却落在了艶舞小姐Winnie房间,最终闹出了笑话,被两个女孩子找到自己家中,十分尴尬。
《破坏之王》买张票容易吗我?
在巧合的创作世界,还有两种比价极端的形式,即错摸和窘境。前者是巧合中一种很高端的技巧,彭浩翔将其解释为:当一个人做出一种行为,或说出一句说话,而接收者却误解了其意思,错想着另外一种事情。同时讯息发出者又没有发觉被误解,这样就构成了错摸处境。接收人可能会作出一些错误的反应,只是那种错误恰巧地没有被发现出来,于是彼此就在互相误解的情况下,各自做着自己所认知的事。只要这个误解一直没有被揭发,那种错摸的处境就继续存在。简单来说,错摸就是双方将错就错。比如《我爱罗兰度》中,一个嫖客在房间中遇到一个痴呆女孩,嫖客以为女孩是**,而女孩则认为嫖客是家庭教师,这种情况下,”一个小时多少钱”的问题就被两人理所当然的接受了。再如《最佳福星》中,女上司刚去楼上易容,片刻就有清洁老太走来,五位警察惊奇不已:女上司易容术果然高强,早就懂了追女仔心的郑则仕则急忙示爱,更疯狂到行男女之事,恰好完事时女上司方从楼上下来,郑则仕尴尬不已。
窘境作为巧合的形式,在香港电影中非常常见,它强调的是一种尴尬的结果,身处窘境者所引发观者的笑更多基于生理学原因,甚至有着幸灾乐祸的性质,如《麻雀飞龙》中,何秀田为了帮鬼首学法语,特意放录像带给他看,结果,放进去的却是成人电影,看得两人大汗淋漓,异常尴尬。《红番区》中,梅艶芳本来轻松自在地上厕所,不想整座房子倒塌,自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纵然,喜剧何止这两种方法,殊途同归,那些让我们笑了的,终将留念;那些带来欢乐瞬间的,也曾在某刻永恒。那些喜欢电影的日日夜夜里,快乐又何止来自喜剧片,上下千万年,宇宙一沙鸥,即便观影一刻如白驹过隙,幸运的是我们相遇在那样的时光中,雕刻时光,时光中的时光。
OK,我就是那个爱折腾软件的策划君阿随,没事搞搞视频、听听Nirvana、读读陶渊明、看看戈达尔的电影,生活就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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