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月子可以吃糖葫芦吗(坐月子能吃山药糖葫芦吗)
糖葫芦的价格越来越贵,一串六七颗的糖葫芦现在也要花五六块钱,平均下来一颗山楂的价格最起码要一块钱,不过这是在闹市区里的价格,不是在偏远的三四线小城市的价格,换个地方估计也就是两三块钱的样子。吃糖葫芦是真正的吃新鲜,一个冬天最多的量也就是一两串,冬天吃两串的人估计是寥寥无几,吃过一串糖葫芦就算是过了一场冬天,在雪花飞舞,白雪皑皑的又一冬走了一遭。
某一天在某座城市的地铁口,一个大妈站在那里卖美丽的冰糖葫芦,价钱卖的也不便宜,穿着朴素的着装站在南方城市的初冬季节一个劲的吆喝,只希望能尽早卖完还能早点回去。心里升腾起来的一阵感觉让给我们去挑一串这样的糖葫芦,攥在手里还要仔细的观察端详,越看越可爱,可爱到不忍心把它吃在嘴里。
拿着这样一串糖葫芦站在人来人往的地铁上,这不是一串满足口舌之欲的鲜红的山楂果子,更像可以定格的一副图画,让我们站在这里或者那里,在寒冷的冬天中带给我们一丝宁静。本来为了纪念冬天我们都需要一个正宗的节日,需要举行一个仪式,衣物穿得越来越少,羽绒服已经不再在我们的衣柜里充当主要角色,一串美丽的冰糖葫芦就成为我们喜欢的仪式感,吃一串冰糖葫芦成为我们这样的仪式的极佳选择,吃一串自己在冬天里的情怀。
冬天,可以让时间凝固变慢,凝固成熬制出来的白糖缠绕在红色的山楂果上面,一颗一颗的用细木棍串起来,放到哪里都好看,放到哪里都能让人看着高兴。寒风凛冽的冬天,我们都蜷缩在屋子里,火炉子烧得红彤彤的,屋里屋外的巨大差别正是如此生动的展现着我们的生活,一半火焰一半白雪,中和起来就是冰糖葫芦的味道,意蕴悠长如同拉出的糖丝一般。
小时候的味道是两个脸蛋沾满糖丝,嚷嚷着让妈妈给自己买一串糖葫芦,吃完嘴里都飘着糖味儿。现在的味道是在一颗一颗的品尝,脑子里总是反复闪过小时候的样子,吃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就这样一串红红的糖葫芦完全把我们带回某一年的冬天。
如果没有山楂上披的那一层泛着光芒的糖衣,我们心里的故事也许会变换一下内容,有亮泽的时候卖相就是好,我们看着也觉得舒服,尽管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山楂串在一起,却给我们带来一场岁月之旅,滋养着我们的心灵。我们都走过岁月的时光,必须时不时的缅怀一下过往的时光,否则我们心灵的成色会减掉好几分,看起来有些轻飘飘的,像喝醉酒的人踩在棉花做成的白云上,给我们的感觉如此尴尬。
甜甜的酸酸的,味道棒棒的,虽然我们认为这只是偶尔会吃的一种小吃,吃的时候不只是在品尝一种食物,也在与某个季节做心灵的交流,很少有某种食物能和我们产生这样的心灵感应,同频共振的味道那么强烈,我们也在咂摸着嘴,数着木棍上还剩下几颗,想着要不要拍张自拍照。
这几年物质生活的水平从大的方面来讲帝国主义用显微镜可见的速度在增长,而精神层面的追求成为新一代人乐此不疲的兴趣,有人说现在的孩子都是一些娇生惯养,没有公主命得了公主病的各位,可是我们都知道一句古训叫仓禀实知礼节,仓禀不实的地方出刁民,如果说这些人不食人间疾苦,不知一饭一粥的来之不易,倒不如说我们都是随着日月星辰的转动而转动,随着太阳的东升西落而日出而出日落而归,并没有什么可指责挑剔的。
总有人说自己心累,即使是操心费力也要做的有些价值有些意义,那样还不如多睡一会儿增加一下身体的健康度。冰糖葫芦在很多年以前是大人买给小孩子的礼物,本来就长得好看,配合着北方冬天的丝丝白气,冬天的味道如此纯正,正如农家裱糊的红色窗花纸一样红红的,充满了寒冬腊月带给我们的快乐。
串起来的一颗颗的糖葫芦被我们多少人从小到大的放在心灵深处,也许在我们这样一个喜欢红色的民族的意识当中,这样一串深红色的东东更容易被我们所接纳,也更具有我们这样一个古老的民族所具有的传统文明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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